子,就這麼任人拿捏。”
羅桂芬心下一咯噔,“嫂子你啥意思,這我可就不懂了。”
雖然兩家有過節,但村裡人都是說她自個兒爹媽,沒說她啥。
按理說,也不該怪罪到她頭上。
白薇薇剝完花生,吹了吹手指甲上的灰塵,轉過來,悠悠道:“也沒啥意思,就是提醒妹子一聲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家淑惠年紀小,耳根子軟,容易被人幾句話就攛掇了,不過峰儀可不這樣,要想得他高看一眼,可難著呢!”
羅桂芬大驚失色,她竟然看出來了?
自己是暗戀峰儀哥好多年,不過她才嫁過來幾天,怎麼就看出來了?
“嫂子……”
白薇薇聲音冷下幾分:“別喊我嫂子,我跟大牛有交情,但跟你沒有,你只能跟大牛是夫妻,才配喊我一聲嫂子。”
“白薇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瘋話,你是領導千金又怎麼地?還能汙衊人來了?”
羅桂芬像一條被踩了痛腳的貓。
白薇薇撣了撣手掌心,輕笑:“汙衊人?難道淑惠在河邊洗衣裳,不是被你和一群姑娘們合夥嘲弄,故意攛掇她回家發火?”
羅桂芬臉色發青,眼神刻毒得像蛇:“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啥,你們家的事兒我們外人哪裡知道?”
自從白薇薇嫁過來,自己的確故意在河邊瞧見高淑惠就攛掇一些村裡姑娘們說風涼話,高淑惠什麼性子,她清楚,要強得狠,又會窩裡橫,回去肯定不給新嫂子好臉色。
可是白薇薇咋知道?
女人瞭然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怎麼辦,淑惠在峰儀面前是胡咧咧的,倒是我們全家誤會你了。”
羅桂芬嘶地抽了一口冷氣,峰儀哥?
高淑惠在峰儀哥面前告狀了?
怎麼辦?峰儀哥一定會討厭自己,覺得自己是那種愛搬弄是非嚼舌根兒的壞女人。
“這……這是誤會,我要跟峰儀哥解釋清楚。”
她氣急敗壞,比剛才要被張大牛送回去還急躁。
白薇薇一臉看好戲地瞅了她一眼,“好啊,那你去解釋吧。”
張大牛真是可憐,好好一個漢子,咋喜歡上這種女人。
真是晚散不如早散!
**
堂屋,張大牛鼓起勇氣,一股腦跟高峰儀講完了。
高峰儀自個兒也尷尬得不行,咋會這樣?
昨晚倆人都喝多了,高峰儀是被揹回這裡來的,張大牛則被人抬進了洞房。
醉歸醉,後半夜酒還是醒了,瞧著身邊躺著女人,本能的知道要幹啥事。
誰知,意亂情迷之際,羅桂芬嘴裡喊出了一聲“峰儀哥”!
高峰儀對羅桂芬沒啥多餘好感,在他眼裡,她跟村裡其他女人差不多,就是個女的。
他也不記得自己哪個時候對她有啥好過,咋就看上自己了呢?
何況結婚前胡鬧就算了,新婚夜都跟人結婚了,哪能兒戲?
當初白薇薇被家裡寵得無法無天,新婚夜不也消停了麼?
二十歲的大姑娘了,還沒小她兩歲的白薇薇懂事!
高峰儀對羅桂芬的印象徹底壞了。
看著張大牛痛苦到不行的模樣,高峰儀愧疚難當,扶了他起來,說是說要給他個交代。
正巧倆人出去時,白薇薇和羅桂芬也從灶屋出來了,四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說啥。
白薇薇哈了口熱氣吹手,高峰儀就要過來給她捂,羅桂芬嫉妒難當,上前一步擋住,她就不讓峰儀哥對這個女人好!
“峰儀哥,我有件事要對你說。”
高峰儀皺眉,頭一次看一個女人家眼神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