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總統的巴掌算是掄到了金陵城百姓中間的,那些議員、學者還有金陵城百姓自己的臉上!
所以,他這一告,殺不殺我不敢肯定,依著他的脾氣去猜的話,只怕要殺許多。但恐怕殺只是手段,我還是同意這位老兄的說法,今天這個舉動就只說出一個字——法!不但法大於皇帝,法也大於天,這就是今後聯邦的定律了!”
既然昨天夜裡,整個金陵城就已經被軍官,自然法院也絕對難逃。參加審訊該案的上至法官下至法庭裡的庭警,全都已經被軍隊控制在手中。
不但如此,一夜之間這些所謂的強權人物就全都招了,西點出來的戴笠對於審訊囚犯,那辦法不必說了吧。這些被抓獲的人,不但說出來他們在此案當中的勾結,金陵城中所有可以牟利的事業,他們多少都要插一腳。
如此,需要被抓的人就更多。整夜,特種部隊都在城中瘋狂的搜捕。無論主謀者還是參與者,一個也跑不掉。畢竟城外面,已經完全被“殺神”領著地區安全部隊圍了個鐵桶一般。
試想想看,有這樣的官僚集團,金陵城怎麼能不亂,怎麼能繁榮呢?這一點,也是在一旁舉著個照相機猛拍的虞採琳,正在撰寫的《金陵調查報告》主要內容及論點。
此刻昨天下午,那些金陵的不知所謂的記者們,一個全都不見蹤影。當然了,違反了《媒體管理法》的他們,此刻都已經全部被收了監,等待著對他們的審判。
她看著正準備跨上法院門口臺階的唐雲揚,看得出來他的興致極好,臉上掛著笑容,只管向前走,根本不向兩側看。突然不知道哪兒來的靈感,尖著嗓子喊了一句。
“我也要告狀!我要告的是你總統先生!”
唐雲揚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去,他看到是這位如同艾琳娜。蓓爾一樣的,那種“麻煩的不知死活的女記者”,打量一下她的穿著與裝扮就認得出來,她是琴島的“特產”。
聳聳肩,自認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根本就不怕她來告,而且幾乎一瞬間他就明白,這個“麻煩的不知死活的女記者”就是想拍幾張有新聞價值的照片。
伸手抓過李二桿子手裡的大旗,彷彿搖擺戰旗一樣,在自己頭頂上揮動一下,算是滿足了對方的**,然後衝她說道。
“好啊,美麗的小姐,您是打算在這裡告呢?還是說要去琴島告,什麼時候都歡迎!不過您恐怕得等到我告完眼前這一狀才行啊!”
哪知他這揮著旗一晃,引得是圍觀百姓們如山似潮的歡呼。哪個人可以說百姓們是朽木,可能他們很溫順,可能他們能夠忍耐,但這是欺負他們剝奪他們權益的前提嗎?
領著這樣一群逆來順受的百姓們,不能把中國建設成為世界第一強國,這樣的政治家全都是些笨蛋。
在當笨蛋的時候,還要獻媚於洋鬼子,彷彿要獅子改吃素一樣,那更是大笨蛋!
在獻媚之同時,侵害本國人的利益,安撫了洋鬼子的那永遠填不滿的**,那是超級笨蛋!
所以總結一句,只知對內高壓,而對外獻媚的那些中國的所謂“政治家”、“精英”不過是些超級的大笨蛋,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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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法院的院長及他手下的那些所謂**官們,一個個被特種部隊隊員的槍口指著腦袋,戰戰兢兢的站在法院的門口。身上依然穿著黑色、白色相配的以取其黑白分明之意的法官袍。
這時走到他們當面的唐雲揚已經拿起來一個麥克風,昨天夜裡四周的高樓、民房頂上早就已經架設了高音喇叭,為的是今天這“千古一告”要讓所有的人聽得明明白白。
“我唐雲揚,作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