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滿整個屋子的陣法不知何時竄出了金色的繩索,圈住了長隨的手腳。
魔迭在兩人中間擺上一張小桌子,上邊放著兩把匕首和一碗清水。
長隨頭腦發蒙,心想這是要幹什麼?滴血認親麼?
滴血認親必然是不可能的,魔迭閉眼,腳下強大的魔氣竄出,纏上百里長珩和長隨。
百里長珩拿起一把匕首,冷光印出他蒼白的面容,&ldo;我說過很多次,要同你解開生死契,但每次都只是說說,這次,我是真的想解開。&rdo;
長隨瞳孔驟縮,&ldo;不,我不要!&rdo;
長隨開始掙扎。
可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百里長珩從不出手。
金色的繩子看起來不緊也不粗,可不管如何,長隨都動不了。
體內的靈脈凝滯,靈核無法向外輸送半點靈力,同時,心魔力被壓制,長隨的瞳孔恢復了原貌,他瞧向百里長珩,面上難得地露出了點哀求神色,&ldo;主君,主君,我錯了,我不敢了,別,別解開生死契。&rdo;
&ldo;我意已決。&rdo;
此話一出,長隨就明白絕無轉圜餘地,他罕見地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可惜百里長珩看不見。他若是能看見,說不定會心軟,會放棄。
百里長珩抬手拿起其中一把匕首,長隨不受控制拿起邊上的一把。
這是傀儡陣。長隨記得百里長珩同他講過這個陣法,入陣兩人,主陣的一方做什麼動作,入陣人同樣。
這陣法沒什麼用處,百里長珩沒教過他如何解開。
於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百里長珩將匕首刺入他的左胸。
疼痛自胸口蔓延,長隨低頭,發現自己的手也已經拿著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長隨有些不敢相信。
可他的靈核確實被刺開了個口子,靈力外洩,鮮血溢位。
百里長珩亦然。
兩人的鮮血在空中匯聚成一根根長長的血線,連線兩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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