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泛起一絲別樣的溫柔。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得怎樣,究竟是什麼人。事實上,影月氏族現在的族人也沒有人知道族中哪些可能會是自己的父母。有些孩為族人們自己所生,有些為那些可憐的傭奴女人所生,而每個新生孩都要接受家族的單獨隔離養育,而且每個人在影月氏族中都得戴上自己的面具,只有在自己的房間中才有可能禁免。”
突然間,舞的身意外地一陣踉蹌,被身旁的反應迅速的希娜扶住。
“你怎麼了?”
“你那個老師似乎很厲害,”舞不知怎的說出這句,讓希娜一陣摸不清頭腦。
“我們大多人的命運直接由影鬼一人掌握,於他所施放的那種血咒,一旦他本人死了,我們這些解開不了命運的人只會隨著他一同陪葬,包括黛絲。”
舞轉過頭,笑著對著雷恩說道:“少年,聽說你和黛絲曾經簽下共生契約,她一旦死了,你也會隨同死去。選擇她,又愛上她,也許會是你一生錯誤的決定。”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雷恩的回答異常堅定:“雖然我們的開始來得有些突然、有些意外,最開始的衝動連著我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答應了,但那並不是我一時無腦的舉動。至少當初的黛絲,在我的心中有著一絲陌生的好感,彷彿命運本該如此。後來我們在一起了,這個特別的女孩,她美麗而又特別,強大且又脆弱,讓我更忍不住一種珍惜的感覺。而之後她所扮演的妻角色,更是完美到無可挑剔,這更是堅定了當初選擇她的理由,至於死……”
雷恩搖了搖頭,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我從來沒有畏懼過死亡。”
原本舞想笑的,只是笑到一半,那臉色突然又變了一變,更為痛苦地跌倒在地,而昏迷中的黛絲也是一聲痛苦的慘叫,隨後再度暈眩過去。
“我去叫外面的停手!”
希娜看著兩人痛苦的神情,眼中十分不忍,舞止了止手道:“沒有必要的,無論影鬼最後會不會死,我們的命運都很難得到真正的改變。”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有是有,不過我不知道,”舞搖了搖頭,解釋道:“解除血咒的方法其實也不少,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自己突破到聖階,以自身的能力慢慢消融掉那枚從小刻印上的血咒,而其他方法,至少現在的我不知道,也做不到。可影鬼很好地控制著族內的最強者數量,影月氏族的聖階刺客,只有他一個就夠了,如果有人突破,只會脫離他的掌握,給他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接連的不良反應,讓舞與黛絲不住地承受著未知的精神打擊,連著她們的神經也變得異常脆弱。黛絲已經昏死了過去,沒有半點反應,而舞頭上流著豆大的汗滴,坐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看來影鬼在外面差不多要完了,說不定我也要解脫了。”
雷恩憤慨地問道:“別人我可以不管,可黛絲又怎麼辦!”
“你再憤怒也無事無補,”舞悽慘地笑了一笑,繼續說道:“我的一生都活在自責與愧疚中,一直沒有停歇。那非那無情的本性與殺戮讓我時常忘記以前的種種,若非還有黛絲這一份難捨的牽掛,說不定我早已存有自殺的想法了。”
舞抬起頭,再度望向昏死過去的黛絲那裡。
“在死之前,我也想說點什麼再離去。你們想知道黛絲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麼,還有我們家族那混亂到難以言敘的關係?”
“你說,我們聽著。”希娜默然地站在原地,說道。
“其實,我算是影鬼的女兒,是他與另名可憐的女人所生。只是在我成年之後,在將我指定給某名族中的青年時,他提前佔有了我,而我也在那一刻的糜爛中無意間聽聞他對於變態的嗜好,對於我身世的一干敘述。那一刻,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