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順手了點,讓我更習慣於用槍;而戰錘不錯,我喜歡那種把人砸飛的感覺;可是我最喜歡那種修長的騎士劍,似乎有著很多神奇般地使用技巧……當然,對於我來說能最好戰勝敵人的武器都是好武器,雖然現在我只會用槍,但也沒太多技巧可言……”
勒文苦笑了一下,搖頭說道:“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了,那種時候還要想東想西的。當時我的想法是帶走最近的珍貴東西,然後快速逃離。如果可以,我當然願意救你母親,至少你母親還是個大美女,既使是逃亡的路上也不會太過無聊。想要孩子大不了再生一個,至少不用像後來老帶著一個拖油瓶擔驚受怕。只是那時情況危機,我那時離你母親所在的地方較遠,而且對他對家族的感情很深,是必還要猶豫。而我是入贅進家族的,除了你母親,對其他人的感情倒也不深。我這個人別的長處不多,至少夠冷靜。在面對重大問題時,人這一生最需懂的其實是量力、冷靜、現實,所以我腦子一熱只把你帶了出來……”
這些話傑拉爾都暗暗記下了,但他卻聳了聳肩,表面上對老爹的道理摻雜著那些不正緊的玩笑不以為然,回了一句你自找的,便自顧地向裡面走去。
勒文將大門處另一塊對應的圓盤出了出來,大門緩緩關上,這裡又成為了一個密閉的空間,隨後他哈哈大笑。
“真多虧了那群傢伙花大力氣把這扇被破壞的空間門修復好,讓我們順便撿了一個大便宜。據羊皮卷記載,沒有我手中這個圓盤,聖殿的那些傢伙哪怕再派出一支更強幾倍的部隊也是進不來這裡的。哦,應該是以現在的文明,沒有人可以強行進入這個空間,從此以後,這裡算是我們的私人財產了。”
傑拉爾對於這裡的價值並不瞭解,並沒像父親勒文那般欣喜若狂,自顧地向裡面走去,並好騎地觀察四周。
“臭小子,走那麼快乾什麼,等等我!”勒文馬上跟了上去,卻發現傑拉爾突然在一光潔如鏡的牆壁上停了下來,愣愣地看向鏡中的自己。
此時的傑拉爾,伸出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半張臉上,對著鏡裡那個黑甲少年那雙詭異的金色蛇瞳發呆,同時向著身後的勒文問道:
“老頭子,我的樣子變得更加奇怪了,以前紫色的頭髮現在已經完全變成死灰色,還有,我記得我以前的眼瞳也是深紫色的,而現在這雙金色的蛇瞳讓我自己都覺得可怕,牙齒也變鋒利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那個傢伙看到我的面孔時會一陣驚呆了……”
隨後,傑拉爾再次脫下那雙戰甲手套,以前圓潤的指甲變得相當厚重、尖銳,面板也變得黯淡,有如野獸的爪子一般。
“我還是人麼?”
勒文走向前,拍了拍傑拉爾的肩膀,無奈地嘆道:
“看來是這身沉淪之鎧的詛咒又加深了,真不知道當初為你穿上這身一但穿上但無法解脫的鎧甲是不是正確……自文獻記載以前穿上這身有著詛咒的鎧甲的人只有到死時才能安然解脫它的束縛,然後尋找它的下一個主人。這身鎧甲並不是真正的沉淪之鎧,你身上這件只是一個複製品,一件強大的複製品,它不僅有著真品隨著穿戴主人的力量提升而防禦加強,並且附帶一個詛咒,使得力量越強的人受得詛咒的影響也越大……”
“老頭子,我沒怪你的意思,若非你讓我穿上這身鎧甲,我很難輕易活到今天,”傑拉爾混然沒有在意自己現在的樣子,安然說道:“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這隻會對手更加懼怕於我。”
“話也不能這麼說,不過你長得再如何怪物,也是我的兒子,我不能可放棄你。”勒文一邊隨著傑拉爾他向一扇最近的小門走去,一邊繼續和他說道:
“只是你永遠這個形態也不是辦法,太顯眼了,而且你身上那身氣息太重,無法和我一樣可以混入正常的社會,也許,只能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