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曲,希娜的聲音帶著更優美的旋律,光是指間的揮灑就極具視覺享受,而帶來的聲音更是讓人迷醉。
直到現在,哀拉一直沒有言語,只是眼神中,閃爍著另一種不為人知的神彩。
“怎麼了?”
“公主殿下,”哀拉走上前,將雙手放在她的希娜的手背手,由衷說道:
“您知道麼,也許你的到來真的是上天註定,就連你手上的那把豎琴和畫中皇后殿下那把一模一樣,你帶著羽衣與這把東西前來,同時也繼承了皇后殿下妙絕天下的琴技。太多的巧合讓我不得不相信這神奇的命運,我完全相信,以後公主您一定會帶領我們回到雪楓城的!”
“確實,挺巧的……”
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句,看著小女孩希冀的眼神,希娜讀到了另一種期望。
她笑了笑,將另一隻手放在了哀拉的手背上。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我也很期待去雪楓城看看那個帶有美麗傳說的地方。不過,明天的樂章,還是得由你來演繹,不過我有時間,可以一點點教你……”
房間中,那樂聲一直沒有停息,那帶來的旋律,也變得一點點悅耳動人
第二天清晨,希娜早早地就被叫起,這天大家起來的格外之早,外面的聲音自昨天開始就一直忙碌著。溫德索爾是個說幹就幹的人,自昨天就已經準備離去時的整備。
希娜被請了出去,隨同哀拉在內的少數幾名高層將士一同前往某處幽靜的小山崗。
一座孤墳屹立在山崗中的一處小花叢中,周旁全是各種美麗的鮮花,尤以紫荊花長得最為嬌豔,這是楓雪王族世代的象徵之一,才會以它為族徽。
溫德索爾將這些天來用寒瓶採集的露珠輕輕澆注在那些紫荊花上。帶上露珠的滋潤,那些鮮花變得更加嬌豔。
如往常幾年,哀拉拿著希娜交給哀拉月光精靈之詠歎,用它來彈奏樂章,而有著星靈小白的暗中幫助,這次的哀拉演奏得極得流利、通暢。
自早晨時看到希娜穿著的那身霓裳羽衣與那把月光精靈之詠歎,連同溫德索爾在內的幾名將領皆是一臉的驚歎,卻也沒問這些東西的來源,心中已經將此歸結於命運了。
在此,希娜終於看到了那幅刻畫著自己“母后”的畫像。
畫中的她,美豔無比,除了一頭淡藍色的流雲長髮,氣質上很似艾琳。當然,也有幾分提婭般的莫名冷豔,雖然不知道怎麼會時常想起提婭,不過那頭同等顏色的頭髮確實帶著一絲莫名的親切。
溫德索爾半跪在墳前,深刻道:
“皇后殿下,您看到了麼,失散近二十年的公主終於回來了。您看到了麼,她是如此美麗,甚至超過了您,而且她的天賦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年輕人,她的未來完全無法估量,您也可以安心地閉上眼睛。而這次,我們是來向您告別的,我們將再度回到那個逃避了二十年之久的世界,去完成那些帶未完成的心願。我們發誓,終有一天還會回到雪楓城,那當年的那份仇恨,我們會十倍還以償還那此曾經的對手!”
希娜走上前,禮儀所大,她對著畫像前的女磕了幾頭。在心中對以那名“母后”道歉的同時,希娜也回想起自己那名從未見過的母親,一種淡淡的憂傷在心中瀰漫開。
自小沒有母親的他在父親的養育下長大,可老頭從來沒有和他說過母親的一點事蹟,他一向將所有的秘密藏在心底,似乎一直無所謂的樣。可是,在經過了這個世界的磨練,現在的她有點終於明白了老頭當年的感受。他一定曾經愛過,而且愛的很深,任何語言都已無法表達他的思緒,只能深深的埋在心裡。
誰都有不完美的人生。哀拉,她曾經做過奴隸;溫德索爾,他有過切身的亡國之痛;老頭,從不把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