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汗珠就掉在了地上。
韓放就權當是在燃燒生命,不是說生命在於運動嘛。
再說現在不裝出個樣子,怎麼好跑路啊。俗話說得好有志者事竟成,韓放就不信他還真能被這所小小的軍校給困著了。反正又沒限制時間跑完,韓放就悠哉遊哉的按著他的速度慢慢來。
偌大的操場只有韓放一個人的身影在跑著圈,其餘的新兵在練習站姿跟正步,偶爾有些站不好或者動作不標準的,教官直接一腳踹下來,根本就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而特殊待遇或者正視巴結。
這些只存在這群學生之間,誰的家世在京城上數一數二,為了以後的將來多多少少現在會跟你交好,例如韓放,等在裡頭待久了自動貼上來的人也不會少。
而韓放跟他們攪和在一塊純粹是為了尋樂子,他要是尋膩了那麼就自然而然把人踢了,所以年紀輕輕的,但在京城得罪上的人已經不是一雙手可以數過來的事兒了。
教官的訓斥聲混著風聲傳過來,韓放看著教官站在旁邊不緊不慢的挑刺,他撇了撇嘴,心想要是誰敢那麼踹他一腳他鐵定跟人拼了。
那麼一想就不自覺地想到了周浮,順眼一看人家正背對著他訓練新兵。
周浮長得英俊陽剛,輪廓鮮明,從側臉上看就能看出一股子的端正氣,眼神堅毅面容冷冽嚴肅的看著這群新兵,身姿筆直腳上的軍靴讓人看著有些心涼,深怕他就這麼走過來然後抬腳一踹。
韓放盯著他的背影想著,臀部還挺翹的啊。
☆、第24章 蛙跳
韓放如果想裝個樣子,那麼他裝的絕對比任何人都真。
接下來的幾天裡,韓放雖然看起來總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別人的迷彩服釦子從頭到尾扣的整整齊齊的,只有他敞開兩顆美名其曰通風,但不管周浮下達什麼指令他也沒違抗過,弄得周浮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往他那邊飄。
這個時候是午休,午休隨時消失在教官的哨子聲裡。弄得他們一聽哨子聲都已經反射性出現了心理陰影,教官們是隨著周浮的,周浮吹哨子其他教官也會跟著一起結束午休時間,弄得底下有人嘀咕這周浮是什麼軍階,只是人家早把軍銜卸了個乾淨,猜也沒地方猜。
韓放因著家世很迅速的跟他們融成了一片,隱隱有狐朋狗友再度風生水起的現象,現在他就靠在樹幹上乘涼,微困的眯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樹底下坐著乘涼的狐朋狗友們聊著天。
他的意識有些飄忽的時候冷不防有人說了一嘴,“韓少玩過女人沒?”
在軍校待得百無聊賴的,也就只能靠說說嘴來發洩發洩多餘的荷爾蒙,韓放雖然年紀小但架不住身邊的人都早熟的可怕,應該說是尋樂子尋得多了,韓放尋思著要是說沒有感覺有些丟臉,眯著眼含糊的恩了一聲,那人一拍大腿,“改明兒我帶韓少去個地方,那裡頭新鮮著呢。”
韓放睜開眼,聲音懶洋洋的,“什麼稀罕地兒我沒去過。”
“那韓少可就不知道了吧。這時候女人都不新鮮了,流行男人。”
韓放差點沒從樹上掉下來。
同樣地,底下的也開始熱火朝天的討論了起來,女人對他們來說也就是臉的區別了,現在開始挖掘新事物。
韓放想的極其簡單,王八跟綠豆糕要是看對眼了管你男的女的照上不誤,他就是沒碰上個閤眼緣的人。
底下的人見韓放半晌沒出聲也不冷落他,抬頭扯著嗓子道,“要不哪天我帶韓少去過過眼?”
“不用。”
那人也識趣的不去打擾他的閒趣,韓放眯著眼靠在樹枝幹上,看著陽光斑駁的照射在樹葉上,心裡升起了一些恍惚感。
韓放不自禁的回憶起自個兒的童年,也是在這麼一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