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可是他在乎我嗎?我聽到最多的詞彙是‘忙’,‘加班’。人家都是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而我卻要接他下班……對了,鄭立的男朋友好嗎?”我不願意深談這個話題,就將話頭轉移了。
蘇拉低下頭:“別提了,是一個特沒情調的人。一天,鄭立和男朋友出去,鄭立正在興頭上想去看電影,男朋友來了句‘過了10點就沒車了’,鄭立就說‘那你走吧’,她男朋友就走了。對了,還有昨天,鄭立說自己不餓,服務小姐剛端上一碗飯,他男朋友說自己餓了就先吃了。你說哪裡有這樣的,怎麼也要讓讓吧。”
我鄙視地說:“這樣的男人,還要他做什麼,趕緊分手啊。”
蘇拉:“可是,鄭立怕自己嫁不出去啊,她今年27歲了。”
我喝一口酒:“那她這樣就能嫁出去了嗎?讓自己一輩子委屈著?”
蘇拉:“他對鄭立說她可以放心了,他會娶她的。”
我突然覺得這個故事很好笑:“她如果天天這樣彆扭著,她會幸福嗎?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悲。不過,又有幾個能不去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呢。”
我不知道為什麼愛一個人卻如此受煎熬,我的心一直在疼……
晚上回到家,想來想去還是給澤打了個電話:“你最近好嗎?”
澤:“最近還好,就是忙了點。懿群,你的傷好些了嗎?”
聽了這句話,我的心都要碎了,因為他又揭開了我的傷疤。倘若澤在我出車禍後能多給我一點點溫暖與關懷,我就不會毅然決然地丟下工作回北京,更不會被罷免副總的頭銜。幾年了,我一直在等,在盼,而他帶給我的卻是一次次的冷漠,我的心也在不斷地受傷。疼痛、掙扎、再疼痛、再掙扎,於是,我對他說:“澤,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看得出他還是有點擔心的:“懿群,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太忙了,老是沒時間陪你,是我錯了。”
一股熱淚從我的眼睛裡流出來:“澤,你知道嗎?我們每天都活在自己構架的愛情裡。是,我是在好朋友面前說自己是個水性的女人,可我心裡其實一直只有你一個。我對他們說我有一個非常有才華的男朋友,他喜歡畫漫畫,喜歡寫影評,才25歲就當上了藝術總監。他們說想看看你,我總是以你太忙而推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我去杭州嗎?我跟好朋友說我是和你一起去,我告訴他們說是你怕我這個路痴找不到方向。同事問為什麼從沒見你男朋友來接你,我說你太忙了,我還要接你下班。”
我聽見了澤在那頭抽涕著說:“懿群,對不起,是我不好。”
不再是寵臣(4)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揭我自己的傷疤:“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很虛偽,我用自己的善良和熱情讓人們相信了一個我編制的謊言。我騙了所有的人,包括我在上海認識的最親暱的姐姐,我簡直是個騙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抱抱我,可是你在哪裡?我唯一能感受的只是你的聲音。四年了,你沒有對我說過一句愛我。哪怕你能騙我一次。你知道我有一個什麼樣的願望嗎?我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因為你是我唯一深愛的男子。”
澤也和我一樣已經泣不成聲:“懿群,別說了,是我不好。答應我,以後別這樣了,不然你會很痛苦。”
我心更加得疼痛:“你放心吧,以後我不再欺騙自己欺騙別人,我可以說自己失戀了,或者我離開這個城市,就沒人再問,也沒人會記得我的生活裡曾經有過你了。”
澤:“不管怎麼說,你要好好地活著,是我辜負了你。”
“澤,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你不用辜負我,我們可以選擇在同一個城市好不好,我去你所在的城市。”
澤沉默了:“如果你來了,你在上海所創造的一切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