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賣力地舞動靈舌,吸吮著她纖白的手指。
“好甜,果然好甜他發出陶醉的低喃。
“不……不要這樣……”她全身不自禁地擅抖,激情自腳底竄上。 “為什麼?你明明很喜歡。”他沿著她的手指舔上她的手掌。
當他的舌尖在她的掌心打轉時。她整個人再也撐不住,軟軟化入他懷裡。
他放棄她的手,改而吻上她的耳垂。
“我發現我錯了,雞翅和薯片都不是最配香檳的食物,你才是。”
她無法言語,只能無助地在他身下發抖。
他的舌頭在她的耳廓裡遊移,像是一根狡猾的羽毛,不放棄地騷擾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的身體熱得像要冒出火來。
“啊……”嬌懶的呻吟帶著毒藥的甘甜。“先……先生……嗯……”
“叫我的名字。”他深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絲命令。
“我……”腦袋還沒被酒精徹底麻醉,她不禁遲疑了。
可是酒量遠沒她好的卓風卻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沒辦法,卓家人天生就不太會喝酒,也許是遺傳吧!
“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他拋下所有的束縛,奮力攻擊她更敏感的胸脯。
“啊!”從未嘗過激情滋味的她,驚亂地掙扎起來。
他只能用雙手禁錮住她的動作,然後用牙齒咬開她的襯衫鈕釦。
當他的嘴唇吻住她一邊胸脯,舌頭隔著蕾絲花邊打轉時,她的掙扎變得更軟弱了。
顏妍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好象吃了海鮮過敏,一股麻癢透著面板直竄出來,她想抓,但那癢勁是自體內透出的,她怎麼止得住?
她需要更深入身體的動作來止癢。
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把身體更埋進卓風胸膛,用彼此身軀的廝磨來暫時緩解這份麻癢。
“不要,不要了……”她迷茫的眼盈上了一層情慾的水霧。
“為什麼?”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捧起她可愛的小臉。“我會讓你更快樂。”
如果在平常,他絕對不敢對她做這種事。
但酒精打破了他心底的豐籠,他突然覺得,即便跟她之間的關係由主僱進展為情人又怎麼樣?
他還是卓風,她仍然是顏妍,他們天生的個性不會改變,自然,他們待人處事的方法也不會有所不同。
他照樣會公私分明,努力打拚事業,一起讓非凡躍上世界的舞臺。
而她會始終如一地伴在他身旁,不離不棄。也許,他們會成為卓家第一對既是夫妻又是夥伴的最佳模範。
這個念頭讓他興奮得腦袋發熱,任由酒精煽燃起他全身的慾火。
“妍兒、妍兒……我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一個人,從來沒有……你是唯一……”原來上床不只是一種發洩,也可以這麼快樂,他生平頭一回知道。
顏妍被他的情話迷得暈陶陶,理智徹底拋棄了她。
她無法思考,貪歡後會發生什麼事,也不願去想了,她已經壓抑得太久。
她現在只記得眼前的男人是她崇拜許久的偶像,給她工作、教導她在商場立足的本事,像座山一樣穩穩地扶住她無助的身軀,度過每一個風雨飄搖的日子。
曾經,她視他如天神,不敢有絲毫妄想;但到最後,極度崇敬卻變成了愛戀。
她愛死了他親手書繪的紙箋,以前以為是因為紙箋太美,引人心動。
後來才發現,真正打動她心靈的是那一首又一首蕩氣迴腸的情詩,數不盡的痴情與纏戀透過箋上的文字滲進她心裡。
她愛他如生命,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她在他身下完全地敞開了自己,他興奮難抑地將她緊摟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