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的女子怎麼會被劫呢?原來,蠔傑偵知浩天未任正廳長時,就以副廳長的身份到那裡逼奸了她,實非真誠相好。浩天還不准她嫁人。任了廳長後,又去奸宿幾次。那女子害怕,只得任其蹂躪。蠔傑同情那個女子,欲懲罰浩廳長,但覺得時候未到,只得先把那女子救走,所以,在幾天前,穿了夜行人的衣服,潛到路口店,把她提出,故意讓店員知道,好告訴浩廳長。
浩廳長因到路口店找不著那個女子,悻悻地回到水警廳。這時覺得只有一個海馬值得留戀,所以,坐著見海馬,睡著見海馬,行著見海馬,食著見海馬,海馬的影子時刻在他腦海裡飄來飄去。因此,他準備冒著再次與龜丞相翻臉的危險,到丞相府請海馬迴廳裡一段時間。正準備起程,又聽到龜丞相成立“自衛聯軍”,任了蠔傑為總指揮的訊息,喜出望外,立即有了主意,從廳裡拍了一筆款子,購了不少物品,企圖以慶賀和慰問的形式去一趟,龜丞相必不會記恨。他剛準備好物品,海馬又送上了門,這不是天賜良機嗎!因此,他急不可待地把海馬扶進房間去。
剛進房間關住門,海馬又把手帕拿出來,拂了幾拂,整個房間,薰風繞繞,香氣嫋嫋,更使人心醉神迷。浩廳長這時慾火中燒,匆匆把海馬按到床上。
海馬這時卻裝出十分疲倦的樣子,閉上眼睛,任由浩天玩弄,待浩天玩到興奮時,便用長有三寸多長指甲之手,在他的背部摸了摸。
浩天玩得不亦樂乎,卻急壞了一個人。這個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小弟浩明。浩明知道海馬到了水警廳,便不肯離開,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抱到房間,只可惜被哥哥先行擁去了,無可奈何。可是,這時的浩明,忍不住慾火逼迫,企圖到哥哥房間與哥哥一起玩弄,但哥哥浩天卻把門關得緊緊的,把窗簾拉得密密的。
浩明不敢撞門,又不忍走開,忽然想道:看看哥哥在裡面幹什麼,於是,走到窗前,點著一支菸,用菸頭偷偷把窗簾燒了幾個窟窿,偷眼看去,只見哥哥赤條條的身子壓在海馬的身上。這時還能看他什麼,他早已頭暈腦漲,慾火如焚,趕忙回到秘書室,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女人拉到自己的房中。
老女人懼怕他兄弟在水警廳的勢力,當然不敢反抗,著實奉承。
浩天這時已不知父母高姓,海馬用鋒利的指甲在他背部一劃,問道:“浩廳長覺得怎麼樣?”
浩天說:“被你一劃,痠軟難當,使我甦醒過來了。”海馬笑道:“你也太不體貼我了,知道我累了一天,卻不輕柔些,快穿好衣服吧,我要去小解了。”她立即把裙帶紮好,向外就走。可是浩天把衣服穿好,覺得全身痠軟無力,一步難支了,只得倒回床上矇頭大睡,這一睡,卻永遠安息了。
海馬出了浩天的房間,立即往浩明住所走去。剛到房門,卻被一物撞個滿懷,嚇了一跳。方欲驚呼,卻見是個老太婆,早已明白,立即說:“慢走!我有話說。”
老婦見是新任副廳長,也嚇了一跳,哪裡敢走。只得乖乖退回房中。浩明見了,尷尬地說:“副廳長,對……對不起,我到哥哥窗前看見你……看見你與他……才拉著這個老太婆的。”
海馬說:“我與浩天之事,你都看到了?”浩明說:“正因為看見了,才忍不住啊!”
海馬不悅道:“你知道我會來,為什麼要與她……”浩明說:“請廳長原諒,我還可以陪你玩呢。”
海馬說:“沒問題,只用些春藥,你可以立即復甦,只是這老太婆對我們之事不傳出去才好。”
老太婆說:“一定守口如瓶,廳長放吧。”
海馬說:“既然如此,在這裡飲杯茶再走吧!”於是,示意浩明倒了一杯茶,讓自己遞給老女人。海馬遞茶時,見有一些茶毛漂於水面,使用指甲挑了一下。
老女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