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圖雅許給了他,還叫他做百夫長,如此對待他,他竟然還有異心。走,把這個孽畜殺了。省得以後禍害了咱們。格日圖,你也去,當面做個見證,看他還有何話可說?”
說著,幾人就出門,打馬而去。
安排好了格日圖送信的事情,賈環就很高興。回來之後,就喝上了小酒。
本來想叫圖雅跟他一塊兒喝,但是圖雅不願意,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自己在這裡也呆不了多久了。將來走了,也不可能把圖雅帶走。
這樣土裡土氣的女人,將來怎麼拿得出手呢?
只是這酒,實在有些難喝。跟國公酒的味道比起來,相差甚遠。
沒關係,很快就要回去了,又要過上繁華的日子了。
這回有錢了,看誰還敢瞧不起我。
砰的一聲,氈房的門開了。豪格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一看豪格憤怒的表情,和旁邊的格日圖,賈環就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
事情敗露了,自己叫格日圖給出賣了。功虧一簣啊。
不過,他很來鎮定下來,心裡也有了主意,仍然坐在氈上。
“哎呦,義父來了,正好坐下吃酒。”
“哼!你個孽畜,看你乾的好事,我如此對你,竟敢背叛我。”
啪,豪格把那幾封書信拍在案上。
“義父息怒,有話好好說,到底何事?”
“賈環,你還跟我裝傻,這些書信,難道不是你叫送的?”
“義父不要聽信小人挑撥,到底是何書信,讓我看看。”
說著,賈環就起身,似乎伸手去對面拿書信,右手到了豪哥胸前,突然翻轉,就探出了一把匕首,飛快地插進豪哥胸口。
豪格猝不及防,登時仰面倒下,掙扎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賈環再不猶豫,回身到氈房璧上抽出馬刀,就跟管家和格日圖打了起來。
幾個人在屋裡打著,外面似乎也有人打了起來,不過,似乎沒多久,外面就沒有動靜了。
管家大聲喊人幫忙,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管家一看來人,竟然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還有一個年輕姑娘。
就在管家一愣神間,賈珉突然砍出一刀,把管家砍到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這個時候,賈環才看清了來人。
“衛若蘭,怎麼會是你?你是來救我的吧?正好,我殺了豪格,想要逃回去呢。豪格是千夫長,這份兒功勞,到時候算你一份兒。我們走”
賈環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兒,見到衛若蘭,還很高興。
“賈環,我問你,寶玉在哪裡?”
衛若蘭冷冷道。
“寶二哥?那日戰敗之後,我就沒見過啊。”
“好,那你說,賈蓉在哪裡?”
“蓉哥兒?我也沒見過啊,或許是失散了,或許是回去了。”
“好,賈環,王信和牛繼宗他們在哪裡?”
“王信?牛繼宗?我沒見過他們啊?自從那日戰敗,就跟王信失散了。”
衛若蘭不禁在心裡哀嘆:也真是無可救藥了。
“賈環,你還在撒謊!”
外面一聲大喝,就擠進來一幫人來。
正是衛若水帶著王信、牛繼宗、柳芳、陳瑞文、馬尚德進來了。
旁邊還有那個昨天才抓來的奴隸,宋二。
那個跟他合作的格日圖,也站在了他們一起。
此時,賈環才明白,這是一次策劃好的行動。
“哈哈哈,好,衛若蘭,真有你的。佩服,佩服。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
“沒錯,這幾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