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阻擋了她的視線:“楚小姐,你該回去了。”
楚雪虹能看見嶽濤的眼裡明明白白寫著:這裡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五小姐。”跟她來的司機在下面被人叫上來了,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大吃一驚。
楚雪虹撲過來拉住自己司機的手,渾身顫抖地說:“我,我要回去,見大哥。”
於是,在一個鐘頭後,楚文東急匆匆從應酬的商宴上撤離回到家,一邊過問把楚雪虹送回家的司機:“是怎麼回事?你說來聽聽。”
“我不在事發現場,也是聽費家的人說的。說是五小姐向三少的貴客灑沙子,然後五小姐被三少潑了杯水。但費家人說,三少沒有辱罵五小姐,也沒有人對五小姐動拳動腳的。五小姐確實沒有受傷。”
“五小姐為什麼去費家?”
司機猶豫不決的。
楚文東自己想了起來:不正是自己慫恿妹子去費家探病嗎?看來這事有自己的錯。只是妹妹雖然嬌寵,但不至於輕易動手,是什麼事才讓妹妹在費家被氣成了這樣。推門進到妹妹的房間。
楚雪虹仰頭看見他,蒼白的臉上忽然滾落兩行清淚:“大哥,怎麼辦?”
這般悽楚的聲音,從未從楚雪虹的口中聽過,楚文東嚇道:“怎麼了?”接著趕緊走過去安慰:“別哭,別哭。誰欺負你了?”
“那個女人!姓盧的女人!”楚雪虹投進楚文東的懷裡嚎啕大哭,“大哥,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他了!”
“你說什麼?愛上誰了?”楚文東訝問。
“三少!如果我不把他得到手,我會想死掉的。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楚雪虹邊哭邊噎著說。
楚文東心涼了半截,苦笑:“這我不是說過你了嗎?三少這人你是惹不得的。”
“不行,你一定得幫我得到三少。不然我會死掉的。”
聽她三番兩次說要死,楚文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質:“你是真的對費鎮南動心了?”
“是的,第一次對男人動心。”楚雪虹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語氣說,一雙紅桃似的眼睛望著他。
楚文東皺著眉拿手安撫她的頭髮,望出去,沒想到發現了愣站在房間門口的吳梓陽。吳梓陽的表情活像是剛剛被雷劈過的死人狀。
小陸這邊開著車急速將傷者送到了軍醫院。接下來,費君臣親自給墨蘭清洗了眼睛。
“怎麼沒能躲開?”費君臣在清洗完畢後給她眼睛蒙上紗塊時,笑吟吟地問。
墨蘭答:“沒想到她是灑沙子。”
“你想她是打你?”
“是。”
“你會任她打嗎?”
“不會。”當然是衡量後才決定給不給對方有機可乘,現在這樣的結果倒也不錯。
“你會這麼想就好。”費君臣稍微頓了下說,“鎮南是真的擔心你。”
“讓你們為我擔心是我不好。”
費君臣咳一聲,讓守在診室門外的費鎮南進來:“沒事了。”
費鎮南進來,問情況:“她的眼睛怎樣了?”
“大概要有一週的發炎恢復時間。最好是不要看東西太久,臥床休息。”費君臣最後這話像是給他寬心說,“在家休息就可以了。”
但是,墨蘭在聽了後,插言道:“明天我要出席股東大會。”
“你不是找人代你出席了嗎?”費鎮南走過來,看她裹著紗布的雙目,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我是必須去的。”墨蘭重申。
“你這情況怎麼去?”費君臣在清潔水池洗手,以大夫的口吻念道。
“君臣說的沒錯。你在家好好休息,把眼睛先養好要緊。”費鎮南握住她的手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