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無形居然把床邊上的一個……小盒子給拆開了,然後去洗手間弄溼了一下,放到了兩人的床頭。
月若頓時大羞,等到撕無形出來將門鎖上了的時候,她才開口了:“你也太壞了吧,居然把……把那個東西拆開了。”
“那必須的,我是誰啊,做事怎麼可能留後手呢!”接著撕無形壞笑了一下,唸叨道:“這下子……你想擺脫責任都脫不了了,嘿嘿,光叔啊光叔。”
“走吧,回房間睡覺啦!”撕無形打了個哈欠,他可是早起早睡一族的。可是現在已經差不多晚上十二點了,這他絕對受不了。
說道睡覺,月若的臉忽然紅了起來,聲音有些尷尬地道:“怎麼睡……”
忽然想起下午的時候雅雯把自己的房卡和月若的房卡交換了,也就是說……現在只剩下一間房了。
“怎麼了?什麼怎麼睡?”撕無形還渾然不知,大大咧咧地道。
“我們……只有一間房的房卡……”月若無語了,這榆木腦袋還沒搞懂現在什麼情況。
“啊,啊?”撕無形愣了,看著月若。
月若白了他一眼“啊你個頭啊,今晚只能我和你……一個房間了。”
本來毫不在意的撕無形也傻眼了,然後忽然間下意識道:“那我們可以再去開一間啊……”
“我也想啊,可是金鳳苑有規定十點以後就不能開房了……”月若的美眸眨了眨。
兩人都沉默了,撕無形還在想著一個解決的辦法。可是月若的心中,卻不經意間有些小期待。
看見撕無形愁眉苦臉的樣子,月若忍不住笑了:“不就跟我將就一晚,有那麼難受嗎。我是女孩子都不介意咧,你個男孩子怕什麼。”
“我……我,你……”撕無形一下子結巴地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支支吾吾了個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月若難得的展現了女漢子的一面,拉著撕無形的手向前走著。
撕無形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他也沒有拒絕,這個時候拒絕只會徒增無趣。
兩個人走到了房間的門前,撕無形嚥了一口口水。不經意間瞄了一眼月若,剛才還那麼大膽的月若,站在門前彷彿現在變成了一隻柔弱的小貓咪一樣的,臉色紅撲撲的,遲遲地站在門前沒有進去。
如果現在不是深夜,走廊上已經沒有別人了,恐怕十個有九個都會知道他們是來開房的。剩下一個估計是瞎子。
撕無形苦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了月若的手腕,然後把房門開啟了。
房間的門是一個木門,可是就算只是一個木門,撕無形在不經意間居然感覺到這個門竟然很厚重,就算是撕無形用全力的話,估計沒有兩三下也絕對是破不開這個門的!
走進房間,撕無形順手把卡插在了用電的那個地方上。雖然他並沒有來過這種酒店,可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以前一個人在外流浪的時候,撕無形對這個還是略知一二的。
插上卡了以後,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哇塞!”撕無形眼前一亮,這個房間……真是太豪華了!
雖然並不是特別大,可是該有的東西全部都有。裡面佈置的十分的奢華,牆壁並不是單純的白色,而是貼上了鍍金的牆紙,如果不是月若攔著,撕無形已經跑上去挖一塊下來了。
木色桌子也能在遠處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想必也跟賭場的那些桌子一樣,不是什麼凡品。
“今晚……怎麼睡?”跟撕無形這個土包子不一樣,月若去過比這金鳳苑要好多的酒店數不勝數,這算什麼。現在她最關心的是……今晚,該怎麼辦。
撕無形這個時候也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張雙人床。
他無語了,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