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排?”
我的意識混沌一片,只想儘快入眠,不耐地咕噥著,“去服裝店。”
“晚上接你一起吃飯,等我。”這是我二度進入夢鄉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再醒來已經是中午。
我撐身起床時甚至聽見骨節的咯巴響動,不禁難受得咧了咧嘴,一低頭看見了面板上仍未消散的片片暈紅,憑經驗,我知道那是新生鬍髭的傑作。
我渾身痠痛的挪到浴室,邊刷牙邊打量著自己的慘樣,心想,狼就是狼,即使一時收起了利爪也變不成溫馴的綿羊,充其量不過是隻披著羊皮的狼,畢竟本性難移,下次我再不能當輕信他言的東郭小姐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教訓大抵都是這樣得來的。
下午到了R&B我懶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