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蚊子一盤菜’,可見那裡的蟲都有不同尋常之處,不然為什麼歷史上獨有那邊的蠱毒術最奇,而別地卻不如他們呢?”
想想也有道理,何況此次去的地方並不是什麼大城市,而是邊境地帶,難免多有密林山溝之類稀有人煙的地方,多準備些總是沒錯。
“三隻蚊子一盤菜?這說法新鮮,改天咱去炒一盤吃吃。那另外幾怪是啥?”金髮財別的沒聽進去,倒是對這句順口溜頗有興趣。
冰冰白了金髮財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請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嘛?聽重點!八怪九怪的,你去了那裡自己慢慢問吧。對了,今天別忘記把錢去領了交到店裡來。”
金髮財被她一提醒,呵呵地撓了撓大腦袋:“是是是,一定一定,不然還得利滾利了。”
三人開車回市區,一路東拉西扯,自是不提。
金髮財在路上便打了個電話,讓猴子訂好了明天傍晚去昆明的航班。這次讓猴子和豬頭留在申城幫牛皮糖做籌備工作,並沒準備帶他們在身邊。我想可能他暫時也不想把關於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們吧,只對他說是要跟我去雲南考察一個投資專案。
我則給氣門芯他們幾個群發了條簡訊,說是要出幾天遠門,小事由他們自行決定,若要用到大筆現金就等我回來之後再取。
把金髮財送到了酒店,約了傍晚碰頭。又把我送回家後,冰冰便去了店裡。
我再次回到公寓樓下,進了前夜的那部電梯,情不自禁地去看看那排按鈕,但也非常不出意外的,依舊最高樓層是【26】的按鈕,也許,那天夜裡的事情,確實是我喝醉了產生的幻覺吧?
開門進屋,阿貴道長又已等在了玄關,幫它刷了刷背,又餵了些龜糧。
它便趴在池子的大石頭上開始昏昏欲睡,想著明天要出去辦一件完全不知道結局的事情,也覺得略有彷徨,便對著阿貴自言自語道:“兄弟啊,明天我得去雲南找個怪人,這一走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回來,若是餓了就多忍忍,反正天氣也熱,你呆水裡睡個大頭覺吧。”
它趴在石頭上,扭頭看了我一眼,烏黑的眼珠子眨了兩下便又縮回腦袋去。
瞧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罵了它句:“這沒良心的東西!”它似乎聽懂了似的,非常不耐煩地將屁股朝向我扭了兩下,噗通鑽進了水裡。
把之前列印的有關雲南新聞的稿紙全部整理出來,塞進一隻防水檔案袋裡。又收拾了一下必要換洗的衣物,想到也許會有穿山越林的可能,便又將一些常規的野營工具也整理進行囊。風水羅盤、湘妃摺扇、符紙法器等這些自然也是需要貼身攜帶的,下午再去店裡拿些冰冰準備的藥品便也就差不多了。
每次出遠門,這短短的整理行裝的過程最讓人興奮,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過“旅行的意義,不是在終點,而是在前往終點的路上”。
而我則還想補充一句:每一段旅行的過程未必相似,而出發前的興奮卻總是雷同。
吃過午飯去了店裡,小蓮小荷正忙著接待顧客,我便徑直上了樓。
冰冰已經在桌上又擺了四五個小瓶子的藥,上面寫著什麼“百毒消”、“迷香水”之類奇奇怪怪的名字,老規矩,說明書已塞在裡面,等我自己回頭慢慢看,不懂再電話諮詢。
我將之前放在抽屜裡的幾瓶藥一同裝進了包裡,搖頭說道:“哎,我看你再開個藥店吧,生意不會比我這差。”
她嘆了口氣說道:“中醫不同西醫,那些都是有既定公式按標準生產的,又有臨床試驗啦國際認證啦之類的。而中醫則更靈活,一樣的病,對待不同的性別、年紀、環境、天氣、季節、甚至心情都會採取不同的治療方式,可沒有一勞永逸的。如今中醫勢弱,一來是因為江湖郎中坑蒙拐騙的多,二來也是這門技術的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