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此亭子裡的人一定是大有來頭的,自已還是少理為妙,長歌柔聲說了句:“打攪了,”轉身欲走,只聽亭子裡飄出妖嬈的聲音,帶著沐浴人心的誘惑,天地萬物化成甘雨清甜:“紅袖,讓夫人進來吧。”
原來這個穿紅衣服冷傲的女子叫紅袖,和名字倒是相襯,人美名字也美,只見剛剛還冷血的女子此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的,爺,”掉轉頭對著長歌做了個請的動作:“夫人請吧。”
這會兒長歌倒不想進去了,這些人看起來都絕非異類,還是小心些才是,忙輕聲婉拒。
“還是算了吧,打擾雅興了,”
那妖嬈的聲音再響起,卻帶著不容反抗的血腥:“難道夫人以為可以拒絕嗎?”
長歌還來不及說話,只見眼前人影一閃,根本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來,人已亭亭立於花亭中,身邊並無人影,若非親眼所見,她都以為剛才是見鬼了,是誰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把她帶進亭子裡,抬眼望去,亭子裡有一架古琴,琴前跪坐著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一頭海藻似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頭上,低垂的頭臉,使得長歌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就是這樣,長歌仍是感覺他有一絲熟悉,他是誰?
“義親王夫人過來見過雲霓國的二皇子,”一個聲音傳來,長歌注意到花祁寒坐在彈琴男人的左手邊,此刻正吹著手裡的熱茶,悠閒的說了一句。
雲霓國的二皇子,就是那個送花來的雲霓國嗎?難怪人家說雲霓國盛產俊男美女,看來果然不假,就是外面幾個下人已是不凡,再看這二皇子,一舉手一投足,盡含人間貴氣。
“小女子打擾了二皇子的雅興,真是失禮了,”長歌福了一下身子,看也不看花祁寒一眼,氣得那男人冠玉似的俊臉臉抽搐了半天,這女人氣性可真大。
“小東西,我們又見面了?剛才的舞真不錯,”柔潤的嗓音,誘惑人心的話語,一張俊顏抬起來,長歌看呆了,甚至聽到自已流口水的聲音了,他長得太美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的瓊鼻精緻而小巧,薄薄的菱形的唇嬌嫩完美,細緻無暇的肌膚晶瑩似雪,深藍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一雙如水的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歌。
原來他就是王府後花園見過一面的那個男人,叫百里流疏。
同時也是雲霓國的二皇子,或妖或邪或高貴或儒雅,每一種風情都是致命的毒,只怕是女人都逃不開他魔魅的掠奪,長歌慶幸自已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美男遍地開花,各個影視青春偶像,也有那麼一兩個妖孽型的,才練就了她沉著冷靜的欣賞完美男的出塵,還有空回話。
“百里流疏,誰準你這麼叫我了,”長歌欺身上前,狠狠的盯著百里流疏,說實在的,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幻想的,甚至口水都是往裡流的,可是氣勢總不能輸掉吧。
“本皇子喜歡這樣叫時,無人可以阻止,”百里流疏慵懶的單手支著下鄂,雙眸望向眼前的小女子,她真是對了他的味口,想他百里流疏,走遍幾個國家也沒有遇到對味的女人,偏就這麼一個女子,還是別人的小妾,可那又怎麼樣,他百里流疏從來不是按牌出招的人。
花祁寒一看百里流疏無恥的態度,怒火快要衝上頭頂了,冷聲:“百里皇子好像太過份了,這可是我天諾皇朝義親王爺的側妃,皇子還請說話端莊些,”
百里流疏好笑的掉頭望向花祁寒,玩味的開口:“你們天諾皇朝的人都是這麼口不對心嗎?你好像也喜歡這個小東西吧,”
花祁寒雙眸染上難堪,感覺有一些狼狽,旁邊的女人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百里皇子,請你莫要胡亂說話,這可事關小女子的清譽,”長歌趕忙阻止這美男子糊亂說話,最近自已好像走桃花運了,原來男人太多也是罪,看自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