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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裝作不懂的孩子問一問。

“怎麼讓他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我在九年前就想好了。”費君臣諄諄教導孩子們,說,“首先,他這人被判死刑是肯定的。為防止有人劫囚,最好的死刑執行方式是注射死刑。然後,在死刑執行中的半途,突然再傳個假令,說是特赦。把人送到手術室裡,電擊心臟。讓他活過來再死去,讓他死了再活過來。當然,最終是要讓他死掉的這個結果是不會變的。”六六是軍醫,當然知道在費君臣描述的這個過程中,吳梓陽要經歷的將是一場怎樣恐怖的情景。只能說,吳梓陽的倒霎不是一點點,雖然沒有直接與費君臣對上,卻是被費君臣給盯上了。

費君臣不會令墨蘭失望,馬上讓人去做這個事。然後,他知道費鎮南不找到自己是不會甘心的。可是,他現在不想和兄長說太多,因為任務已經不僅關係到墨蘭,也關係到了自己部下的性命安危。驅車去到了費家在北京的老屋。這幾天,費老先生由於要回北京參加會議,暗中回到了老家。這個事,還是奉書恬告訴他的,不然,他和一幫子孫與曼青,都不知道爺爺不在南方已經回了北京。

“陸叔。”

“四少。”負責看門的陸叔見到他,喜出望外,“我就說,誰都瞞得住,你肯定是瞞不住的。”

“老爺子在上面?”費君臣邊問,邊直接上老屋的二樓。有些事情他必須問清楚了。所以,在樓梯口,他頓住腳,定定地望著陸叔:“陸叔,我問你,幾個月前,那封寄給老爺子的神秘信件,你真的沒有看見裡面的內容嗎?”

陸叔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

費君臣心知有鬼,卻也不再逼迫他。反正老爺子近在咫尺,他今日便是要問出個明白。撻撻,門板兩聲敲打。

“進來吧。”費老先生的嗓音略顯乾啞。

費君臣聽出老人家傷感的情緒,眉頭微蹙,推開了門。

費老先生坐在了床前的藤椅上,兩腿撥著條保暖的毛巾,在上面擱的還是那本散文集。他老樹皮一樣的指頭翻著那頁《燈》,沙沙的聲音從肺腑裡流出來:“是你,不是鎮南,就好。”

“這事我不會告訴他。爺爺儘管放心。”費君臣站在他面前,以軍人的誓言發出。

“我不是不告訴他。只是,怕他會承受不了。”費老先生說到末尾,喉頭明顯是梗嚥著,“怕他,和我一樣,一直想著尋仇。雖然我對裕華那孩子說了,千萬別想著尋仇。”

“爺爺——”費君臣低下頭,看著老人家從袖子裡拖出了一張照片。看來,那封信裡的內容老人家根本就沒有燒掉。照片裡是四個人,兩男兩女。

第一百零五回:三天後飛機場見

見著照片中的男人女人,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口費君臣的喉嚨口被卡緊了,梗塞地道出:“他們是誰?”

“鎮南的爸爸媽媽,和四媽媽的爸爸媽媽,即是我的連長和他太太。”費老先生把老花眼鏡摘下來,一雙老目炯炯地看著四孫子,沙場上老將的嗜殺之氣在瞬間表露無疑,“他們每年到時間寄這個過來給我,是想對我說,我做任何事都沒有用的。”

“爺爺。”費君臣與老將兩目迎視,並不畏懼,“所以你讓書恬涉險了,是不是?”

部下作為一個軍人履行軍人義務是應該的,所以費君臣問的是,奉書恬現在在跟蹤的,是否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巨頭。

“你把從裕華那裡拿到的書,一直和書恬在做研究,不是嗎?”

老人家這一句話曝出來,費君臣以為,這世上還有什麼事能瞞得住老人家嗎?

從第一天,他發現她的書,他馬上就意識到她在做某種非同小可的研究。他扣住了她的書,一本又一本,竭盡所能,試圖揭開她後面的那層黑暗。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的研究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