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推空空兒,空空兒便是綠林之中最為傑出之人。敢問,你們這些書生那個時候都在幹些什麼?”林南隨說的隨意,但話中譏諷無不處處直指書生二字。猛灌上一口酒。林南根本沒有給那年輕男子說話的機會,手中晃動著酒葫蘆,便朗朗開口:“英雄舉義在飛雲,豪傑集結人馬強……”
林南一番話說完,便讓二樓那些還在看笑話的書生們頓時啞口無言。面帶愧色。那年輕男子雖然面色通紅,但仍舊倔強的說道:“不過是一群反賊而已,有何傑出之言。”
“呵呵,哈哈哈哈。反賊,好一個反賊。那敢問公子,當初敬帝暴政,他反的又是誰?他反的是天下黎民!”林南猖狂大笑,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話語間直逼反賊二字。那年輕公子雖然不想被林南壓著自己,但也說不出話來。他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說的出天下黎民算得了什麼,這樣欠揍的話出來。
怨毒的瞪了林南一眼,那年輕男子一揮袖袍轉身便走,誰知還沒走出兩步,便聽到林南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了做呢?”
轉過身來,便看到林南端坐在那裡飲酒,並沒有看向自己。那年輕男子便說道:“你還想幹什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林南給生吞活剝了。
林南看也不看他的樣子,對於這樣的跳樑小醜來說,林南根本就懶得理會。淡淡的開口道:“剛才你身邊那條不聽話的狗可是得罪了我身邊的幾位美女,難道你就想這麼算了嗎?”
年輕男子看著林南淡然隨意的模樣,又看了看站在林南身邊的三個女人。所謂愛屋及烏,恨也是一樣的。林南如此落他的面子,他在看向三女時的眼光也不甚友好。冷聲問道:“那你又想如何?”
“哪隻手拍的桌子,就把那隻手留下,否則的話,主人和狗都別想走出這文香樓。”林南聲音雖然依舊淡然,但語氣中卻透露出絲絲殺氣。就算兩方人相距兩丈多的距離,那小廝仍然感覺有些窒息。
心中恐慌,連忙看向自己的主子,那哀求的意思顯而易見。聽聞林南的話,那年輕男子立刻滿臉怒氣的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這話說的可真好聽,我欺人太甚。”林南冷冷一笑,接著說道:“我他媽今天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樣,有本事就先管教好自己的狗,別他媽在這裡犬吠。”說完,林南便轉頭看向那小廝,雙目一瞪,有如實質一般的殺氣瞬間便籠罩在他的身上。那小廝那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被林南的殺氣一驚,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
正當那年輕男子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從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兄臺,可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了這小廝一條性命呢。”
林南循著聲音看去,呵,這可是老熟人了。微微一笑,林南便問道:“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林南的話音剛剛落下,便看到從樓下接連走上三人,兩男一女。正是在長安之時與林南暢談極好的獨孤家三兄妹。那年輕男子聽到林南說這話。還以為林南是怕了他們,瞬間便將腰桿挺直了起來,雙目得意的看著林南。
“這位是我的表弟,叨擾兄臺之處,還望見諒。”獨孤雷鳴依舊是那般滿面笑容的模樣,只不過說起表弟二字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一下。顯然,他對自己這個表弟也不怎麼感冒。
林南嘿嘿一笑,一臉鄙視的說道:“獨孤雷鳴。本少爺真他孃的為你有這樣的表弟感到羞恥。”說著便往自己的嘴裡灌上一口,很是不屑的撇過頭去。
獨孤雷鳴一聽到這個稱呼,立刻驚訝了一下,定神看了半天,才會心一笑。說道:“哈哈,大情聖,你怎麼跑到揚州來了。”隨即便轉頭對著那年輕男子小聲說道:“你先回去吧,這個小廝……。你還是打他走人吧。”
不管那年輕男子錯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