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小種,若不是實力強大,其餘的部族根本不買他帳,加上有扶羅韓當初在撐腰,才使得他的身份逐漸尊貴了起來……可是在別人看來,他的這種做法是一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方法,真正折服的,並不多。
草原上的人,身份、地位、血統是很重要的,一年前開草原大會的時候,柯比能正是因為這個,才輸給了步度根,因為出身不好,只能說是一個小貴族,和鮮卑各部一直都為之尊崇的檀石魁的兒子沒法比,人家可是大單于之子,身上的一滴血都比柯比能尊貴。
“哼!贊不贊同是他的事情,攻不攻城是我的事情,我尊他為大單于是敬重他,真要是跟我對著幹,我直接將他從大單于的位置上拉下來……等我打完這一仗,我看還有誰敢不服從我的命令,步度根、扶羅韓都要統統跪在我面前給我舔靴子……不……給我舔靴子都不配!檀石魁的兒子都是一對草包,我要是早生個二十年,草原之主應該是我,檀石魁也要臣服在我的腳下!”柯比能十分不爽地道。
雅丹見柯比能動怒,便故意岔開話題,說道:“馬邑城的防守實在太薄弱了,看上去根本不像三萬人。漢人狡詐,或許是用的疑兵之計……”
“不管他們再怎麼奸詐,我以十五萬的兵力攻打一座小小的城池,再牢不可破的城池,也會必然為我們大鮮卑所攻破。”
雅丹不再說話,他很明白柯比能的脾氣。就算是再硬的骨頭,也遲早會被他啃下來……
素利帶著的人迅速將城門邊的鮮卑人給換了下來,這撥剛上來的勇士。只用極少數的人去攻城,其餘的人則都分散在道路兩邊。朝城牆上放箭,只要看見有人露頭便是一陣箭鏃射了過去,這下子將張遼等人給逼迫的都不敢露頭。
不大一會兒,只聽“喀喇”的一聲響,城門便被攻破了,二百名烏桓人手持盾牌,身穿盔甲的在那裡嚴陣以待,兩個屯長在一個曲軍侯的指揮下各自帶領自己的部下死死的守著城門。城門一被攻破,他們便看見了自己的仇人,兩百條長槍,一瞬間便像一支支箭矢一樣被投擲了出去,直接貫穿了那些鮮卑人,使得衝在前面的鮮卑人盡皆喪命。
“唰!”
整齊的抽刀聲,兩百名烏桓人便將鋼刀緊握手中,這身裝備都是林南為之提供的,跟著林南來的這三萬烏桓突騎,都是烏桓部族裡精挑細選的強壯之士。可謂是精銳中的精銳,經過林南的一些訓練模式後,現在已經完全蛻變成了一支鐵軍。無論是大軍團作戰,還是小規模戰鬥,各級負責指揮的軍官都擔任著自己的職責,雖然沒有正式冠以“飛羽”的稱號,卻比已經完全打散的飛羽軍更加像飛羽,每個人的臉上都能看出一股鐵一般的意志。
鮮卑、烏桓,同源同根,都是東胡的後裔,這兩個兄弟的成長曆程是帶有戲劇化的。經過一二百年的演變,原本的那種情誼早已經不存在了。換來的卻是在戰火不斷中都充滿了仇恨的世仇,永遠也磨滅不去。
此時。雙方的眼睛裡都已經是充滿了憤怒,同樣的生活方式、習俗,卻造就了不同的種族,在這一刻,似乎要決一勝負一樣。
負責指揮戰鬥的軍侯見鮮卑人人山人海的朝城門擁擠而來,仇恨在心中燃燒,不是你死,就是你死。他將手中鋼刀舉起,狂吼了一個“殺”字,只這一字,卻代表著所有……
張遼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