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
“怎麼會是彩色的?”
“某種不便解釋的原因,但是彩色的眼睛也賦予了我無限的能力。
比如,你現在動不了了。”
蕭嶽試著動了動身體,真的動不了了。
“你這種能力太強了吧,神技呀。”
白秋梅笑了,但這種笑是苦笑,是一種無奈的笑。
“怎麼了?”蕭嶽此時看出了她神色有些變化。
“我無法做很多事,比如突破,觀人,賞景以及那種男女之事。”
“哦,也許天妒英才吧。”
彼此之間不再說話,一直到酒店門前。
“那些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你能替我保密嗎?”白秋梅看向蕭嶽。
“你就這麼相信我的人品?”
白秋梅眼神中含著熱淚,快要哭了:“不信也沒辦法,誰讓我說出來了呢?”
“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再者說人本身就是獨立的個體,誰都無法嘲笑誰。
你有的是他們所沒有的能力。”
兩人走進房間後,另外兩人卻出奇的要好,坐在一起研究著什麼。
“不用研究了,整頓一下,明白準備出發吧。
任務目標應該在宇宙穿越管理局。”
夜晚時,幾人回到了各自房間,蕭嶽沒有休息,在體內運轉著星體。
他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問道:“是誰,有什麼事?”
“你聽我的聲音,覺得我是誰呢?”
蕭嶽聽到聲音是酒保的,於是他取出了戒指中的劍。
“門我就不開了,有什麼事你說就好。”
“先生,我想說的話都在紙條內。”
下方的門縫下被塞入了一張紙條。
蕭嶽讀完紙條後,就把紙條收入了戒指中。
“多謝提醒,我們現在就會走。”
在蕭嶽確認酒保走後,又叫醒了另外三人。
三人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誰都沒有去睡覺。
蕭嶽把紙條放在幾人眼前,上面寫著:“宇宙穿越者,你們好,我也是穿越到這個宇宙來的。
來的十人中,只有我活下來了。
他們偵查穿越者的能力很強,你們現在已經被盯上了。”
蕭嶽與眾人對視,詢問道:“紙條上的內容就是這些,所以怎麼辦?”
“走吧,出發逃吧。”血白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血白衣,就算說我們逃了往哪裡跑?
你有什麼穿越回去的辦法嗎?
現在最好就是靜觀其變,就算我們真的被盯上,我們也能跑出去。”白非的話很是自信。
“秋梅看來,今晚你不能休息了。
需要整晚警惕房間周圍。”
夜此時已經深了,白秋梅的眼睛已經超負荷工作了,現在她不斷地向眼睛裡滴著眼藥水。
白非看著白秋梅的眼睛逐漸腫脹,害怕出事,便不再讓她警惕周圍了。
血白衣和蕭嶽雖然沒有那種類似於透視的眼睛,但是警惕周圍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