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步輪不過是一個尋常武夫麼?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滅情師太年逾四旬,正是一個練武之人壯年時期,再加上她早早的步入先天境界,姣好的容貌保養的十分不錯,看起來不過才三十多歲,成熟fù人的味道正濃之時,不過此時的她卻全無半點柔弱的模樣,反而鳳臉含霜的坐在首位,怒瞪唐謙。
澹臺萍與滅情師太乃是同mén師姐妹,對於這位師姐的脾xìng十分了解,她此時雖然也是慌luàn,但是也知若是讓自己的相公開口,必定會鬧得不愉快,當下連忙介面道:“掌mén師姐,此事全怪我的情報準備不足,沒想到那xiǎo子不但成功躲過了我在飛機上的佈置,更是耍詐使用毒金針殺了我們六位先天高手,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唐mén也不會不做任何表示,這次峨嵋派的損失我唐mén一力承擔,以後唐mén更是唯峨嵋派馬首是瞻,全力配合掌mén師姐復仇!”
澹臺萍卻是把唐謙的終極指令攬在了自己身上,只盼自己的師姐能看在同mén的份上,能放過自己的相公。
“哼!”
滅情師太冷哼一聲,一旁的師敬立刻明白其心意,他瞥了唐謙一眼,頓時得意起來:“師妹,因為唐mén的情報,造成了我峨嵋派如此大的損失,只單單是賠償如何能讓掌mén師姐向峨嵋派上萬弟子jiāo代?不說那幾百名被廢了修為,挑斷手腳筋的弟子如何安置,只單單是我峨嵋派損失了四名先天高手,這都是無法估量的損失,你說說,到底如何個賠償法才能讓掌mén師姐服眾?”
此時的師敬全然不復往日的謙遜,他就如同一隻貪婪的惡狼一般死死的盯著澹臺萍,內心的火熱在此刻完全沒了掩飾的必要。他自幼與澹臺萍一起長大,對於這個美麗的師妹早已覬覦許久,哪曾想在唐mén與峨嵋派的一次jiāo流會上,唐謙這個xiǎo白臉把她的魂兒勾去了,自此往日百依百順的xiǎo師妹嫁作了他人fù,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然而木已成舟,他就是有千般不願,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平日裡與唐謙廝hún,無非是找個藉口去看看自己的師妹,一解相思之情。平日裡,唐mén勢大,比著峨嵋派也差不到哪裡去,因此他就是有心做點什麼也是顧忌多多,如今唐mén高階武力僅剩兩位,峨嵋派雖然也有損失,但是損失並不算特別大,因此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那份心思猛然跳上了檯面,再也壓制不住了。
這澹臺萍自幼天賦絕頂,早早就踏入先天境界,本來是下一任峨嵋派掌mén的最大人選,當年的滅情師太處處被澹臺萍壓制,心底早就對這個師妹恨極,因此澹臺萍如今率先開口補償峨嵋派,她依然不願意就此罷休。
澹臺萍聞言微微一愣,她萬萬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十分親切的師敬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雖然也隱隱約約猜到師敬對自己有意思,但是自己已嫁作他人fù,更是對師敬只有同mén之誼,並無他想,因此並不知道師敬由愛生恨,此次借唐mén傷筋斷骨之際發難。
“依師兄的意思,我唐mén如何賠償,掌mén師姐才能對mén人jiāo代?”澹臺萍隱隱覺得有一些不妙,但是她依然相信自己的師兄不會太為難自己。
“很簡單,從此把唐mén併入我峨嵋派,成為我峨嵋派的一個下屬分院!”師敬鼻孔一抬,趾高氣揚的說道。
“放屁!”唐謙大怒,他雖然名為“謙”,但是脾氣並不會好到哪裡去,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下達那條終極指令,如今聽到師敬竟然如此無恥的提出這麼一個要求,當即破口大罵,“師敬,平日我尊你為我夫人的師兄,並不曾有半分虧待,想不到你今日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妄想貪圖我唐mén上千年的基業,你也不怕肚子不夠大,撐死你了!”
“哼,唐謙,你真以為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