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當你摔別人的坑裡摔疼了,這貨就繞回來了,對著你的敵人呲牙咧嘴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脖子,圍著你嗚嗚嗚地賣萌,也不調皮搗蛋了,伺候送報紙叼拖鞋等一系列,恨不得跟你寸步不離地守著你。
等你傷好了心也融化了,這貨還是一大嘴巴子呼過來,居高臨下地瞅著你:傷好了就麻溜地滾起來帶老子去散步,垃圾。
忒特麼有挑戰性,讓人覺得被虐出節奏,虐出快感。
至於凱撒麼……
麥加爾認為,在他眼裡,自己大概就像是那隻不幸慘死在雷歐薩槍下的猴子——天天伸著猴爪子掛在他脖子上面當猴形裝飾,睡覺吃飯洗澡操練等等一系列動作堅持永不分離。
麥加爾坐在浴桶裡,已經完全神展開的思維跑得沒了邊際,開始掰著手指開始回憶起他那點為數不多的前世記憶:屬猴和屬狗的配不配來著?
直到大狗伸出狗爪子,啪嘰又是一巴掌。
“回神了,大垃圾。”叼著煙,男人懶洋洋地說,“洗完了,自己爬出來。”
結果趴了一個星期保持姿勢不動的麥加爾真的用爬的,凱撒嘆了口氣,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張巨大的毯子,把他整個人抱住扛了起來——這姿勢吧,麥加爾要是個小鳥依人的姑娘,可能做起來還挺好看的,可是當他是一個一米七五往上的漢子時,就有點像抗死豬(……)。
原姿勢被擺回原來的那張沙發上,上面的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掉了。
毯子抖開,照例還是隻蓋住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
只是這一次,麥加爾被批准穿上了他的花褲衩遮羞。
洗完澡,神清氣爽的麥加爾東張西望想給自己找點樂子,然後一抬頭,發現凱撒也一樣——這裡的一樣單純指“找樂子”這個活動。
通常情況下,介於凱撒的兇殘程度,麥加爾會選擇自娛自樂。但是凱撒不會,比起玩兒自己和玩泥巴,他更加擅長從別人身上找樂子……嘴邊叼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的菸草,彎彎曲曲的煙從點燃的星火處緩緩往上冒,眯起那雙琥珀色的瞳眸,男人抱著手臂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盯著麥加爾的背。
盯得出了神。
把麥加爾看得汗毛起立。
“三天後就是知識普及考核了,”凱撒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愜意,“你怎麼看?”
“我工傷未愈。”麥加爾蛋疼地說,“求放過。”
“不可能。”
“那……洩題吧?”
“做夢。”
麥加爾不說話了,他知道凱撒忽然提起這個肯定是有後話。果不其然,久久沒有得到回答,船長也不著急,他慢悠悠地靠著沙發坐下來,臉就和趴在沙發上的海象員同志平行——這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