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怎麼了?〃陳阿姨問。
“工商管理的人又來了,我的給紅包打發走呀。”紅一嘆著氣說,“現在的生意不好做呀,尤其是像我這樣一個沒有權勢沒有背景的單身女人。”
“紅姨,不能給他們!”秦安然站起來說,“我幫你 !”
紅姨苦澀地望了她一眼,說:“安然,你還是乖乖的坐著吧,紅姨知道你武功好,但這個社會,並不是靠拳頭說話的社會,萬一你衝動 ,弄傷了他們,我們大家都會倒黴的,我還是花錢消災吧。”
秦安然望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該怎樣做。
“阿紅,你讓安然下去解決,縣長還欠她一個人情。”陳阿姨說。
紅姨有點驚訝地望著秦安然:“縣長欠你人情?”
“嗯,不過,我現在還用不著縣長來還這個人情,總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牽連的,你好好的待在這裡行了,一切會有我解決。”秦安然望著紅姨說。
看著她那墨黑的雙眸裡裡透著一股貌似常人所沒有的那種令人信服的堅毅,紅姨不由點頭。
“把紅包裡的錢拿走,留空紅荷包給我。”秦安然望著她手裡的紅包說。
紅姨從裡面吧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把空錢包遞給了她,莫名其妙的問:“你要空錢包乾嘛?”
秦安然笑了笑,走到雲蕾的書桌上,撕下幾張紙,然後拿筆在每張紙上寫下了“100000萬”,各自塞進紅包了。
“你。。。。。。這是幹什麼?”紅姨驚愕地問。
“他們不是愛給你打白條嗎?現在,我們也給他們打白條呀。”秦安然壞笑著說。
紅姨有些焦急了,慌忙的拉住她說:“安然,算了,還是我下去吧。”
“紅姨,你要相信我,有時候,委屈不一定能求全的,難道你甘心每年被那些龜孫子仗著自己的權勢來白吃你嗎?”秦安然說,“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解決好的。”
“阿紅,讓她去吧,我家安然,不是一般人。”陳阿姨雖然不知道秦安然具體會有什麼能耐,但是,她越來越感覺她應該非是池中之物了,應該有自己的能耐。 “唉,我也不甘心,本來我這小店已經是薄利了,每年除了要交各種各樣的稅,所剩已經不多了,還要承受這些白條的虧欠,真不是人活的。你說,這個世上,怎麼就那麼多的不公平呢?”紅姨唉聲嘆氣中透著幾分憤懣。
秦安然望了她一眼,下了樓。只見除了剛才梁主任那三個人外,還多了三個穿著工商服的人員的人,六人正圍著桌子,在大肆的喝酒,而李叔,則一臉戰戰兢兢地在一旁邊斟酒服侍。 梁主任最先看見秦安然,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慌忙的低聲朝那三個工商人員低聲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工商人員站了起來,拿著電話走出外面打電話。
“這是給你們的辛苦費。”秦安然走了過去,笑著一臉人畜無害,把手上的紅包一一分發了在桌上的幾個人。
看見她態度突變,梁主任有些驚訝,但摸著紅包,發覺裡面的厚度還算不錯,也就滿意地塞進了公文包裡,其他人員也迅速地把紅包塞好。
“紅老闆呢?”一個工商人員收完紅包後,裝作一副正直嚴肅樣問。
“嗯,她有點頭暈,休息一下再來。”秦安然說。
“嗯,那叫她好好休息,做生意的,如果不懂得做人做事的話,我們也就不介意多來幾次教導教導。這梁主任,可是我們黃局長的表弟,來這裡吃飯,又不是不給錢,只不過遲點給而已,你們賺了這麼多,難道連這個都計較那麼緊?”
“大哥教訓得是。”秦安然依然一副小市民的樣子說,“我們以後都不會計較的,不過也請你們不要計較。”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