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有氣無力,心不在焉地答應了。
每年的董事會葉心都會參加,不是因為她有股權而是因為她和張正山一起打點公司。原本對經營一竅不通的葉心,在這二年內也學了不少知識。現在也能獨立撐管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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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高大的金勝娛樂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的位子上坐著一位身高體壯的中年男人,他臉上架著的金邊眼鏡到為他的陰顯遮掩了幾分,他一臉陰沉地面朝著玻璃窗,手拿著電話,正在細心地聽著對方的彙報。
他,就是金勝娛樂公司的男主人--張正山。自從與葉心結合,他似乎少了曾經的陰狠,多了幾分為他人著想的心。也正因如此,他才同意一次再一次地為葉心打探和尋找她女兒的下落與訊息。這對於一位繼父來講,算是難能可貴的事。而且自從與葉心的結合,他的公司也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就算為了這份恩情,他也會答應葉心有關她女兒的任何要求。
只見他眉心一皺地低沉著聲音對電話中派出去的手下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電話中的手下說:“有幾個月了,夫人的女兒一畢業就吵著去無錫,而且為此事還與她的父親大打一架。”
“那現在呢?”張正山用即像執行公務的問也像關心地問。
電話中的手下停了停說:“不知道。”
“廢物!我不是讓你們跟著她嗎?不是讓你們無時無刻的盯緊他們家嗎?怎麼會不知道?”張正山憤怒地說。
真的快氣死他了,天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到真正用他們的時候了,卻一個個像個無能的人一樣,什麼事都做不好,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不知道’。如果不是改了脾氣,張正山一定會找人把這群沒用的傢伙廢掉!
電話中的手下聽出張正山的意思,便也有些膽怯地連忙解釋道:“真的對不起,我們有一位兄弟那幾天鬧肚子,為了照顧他,所以才……”
這個解釋到不錯,也很合理,但同樣也無法平息張正山此時的憤怒。於是張正山緩和了些語氣說:“繼續找!一個小丫頭能跑到哪裡去呢?再警告你們一次,如果找到人,不許多打擾她,要先彙報,聽到沒有?如果再把人跟丟了,就別回來見我了!”
他知道人即然跟丟了就是把他們都罵死也無濟於事,索性他選擇了警告和寬容。
電話中的手下聽後立刻解除了恐懼之心地說:“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張正山仍然緊鎖著眉頭,轉過身,看著桌角邊放置的葉心的照片,一陣思索後,突然舒展了眉心,手託著下巴地嘆口氣,隨即他放下電話,開啟檔案做著他的工作。
晚上,張正山回來,一家人融洽地用餐。飯後,葉心來到張正山的書房,張正山立刻明白她的來意,他轉過身,葉心笑著端著花茶走進來,並放到他的桌邊然後坐下。張正山揚著嘴角品了口茶,說:“她已經離開那個家了。聽說和她父親大吵了一架後,跑出來的。”
葉心聽後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她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原本以為上了大學的女兒,能夠接受這一切,但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了女兒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早就料到會是這樣,那當初就是為了女兒也要湊合過。現在,女兒不見了,要她上哪兒去找呢?聽到事情結果的她,不禁地在心底默默地祈禱上天保佑女兒的平安和讓她們母女早日相見。
張正山看到葉心的表情,很擔心葉心的身體說:“不用擔心,我會抓緊時間去尋找她的下落的。”
葉心一臉絕望地看著他說:“她和你毫無血緣關係,就是找到了又能怎樣?”
“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