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去。
她竟然直直朝他走來,停在他面前後,拉住沈韞的手便朝值班室走。
她竟然來了醫院找他。
而沈韞,整個人就被她牽著進入了值班室裡面。
醫院晚上很安靜,十點的時候基本病房已經沒有任何聲響了,走廊的燈開的很暗,也沒有人在走動。
保潔阿姨在走廊一個人拖著地,護士臺今晚也沒有別的護士。
她在那拿著拖把仔細拖著,昏黃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保潔阿姨拖到一處值班室時,她聽到裡頭似乎有一聲東西滴落,保潔阿姨彎著腰,從門下方的縫隙中看去,保潔阿姨在那門縫隙內,看到一雙女人的腳和男人的腿交纏一起,而地板上有一滴血。
保潔阿姨緊捏著手上的拖把,她緩緩直起腰,站在值班室的門口,門竟然是半掩著的,裡頭有一絲昏黃的光透露了出來,保潔阿姨顫抖的伸出手,握住了值班室的門把手,她將門一點一點推開。
一個下巴上全是血的女孩從一個男人身上抬起頭來,朝門口看了過去。
保潔阿姨驚恐的發出一聲尖叫。
男人的手,立馬將女孩的腦袋別了過來,藏在自己懷裡,伸手立馬將門給迅速扣住。
走廊的燈,在那一瞬間全都亮了。
第二天,才六點左右,向青霜便被噩夢驚醒,她是被一個悶雷給吵醒的,她迷糊的睜開眼,眼睛還有些迷茫的在房內四處看了看,窗戶沒有關,不知何時竟然大開在那,白色的窗簾被狂風撩的,颯颯作響著。
向青霜從床上忽然坐了起來。
窗戶口的角落似乎站了一個人,影子被月光投射在地板上。
向青霜緊張的問:「誰、誰在那!」
角落那個人影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動靜,始終安靜的注視著向青霜這個角落。
向青霜從床上沖了下來,她沖了過去尖叫著說:「你少在這裡給我裝神弄鬼了!你這個短命鬼!你生來就該死!清輝愛的人永遠都是我!」
她猙獰著臉,伸手將角落那個站立著,注視著她的人,狠狠抓住,用力一扯。
那個人被向青霜狠狠的甩在了地下。
就在她甩在地下的時候,躺在地下的竟然是一隻人一樣高的布娃娃。
向青霜劇烈的喘著氣,站在那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
竟然不是人。
她嚇的立馬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窗戶上。
竟然,不是人。
向青霜整個身子從視窗上滑落,頓坐在地上,她捂著心臟,目光發愣的看著。
竟然不是她,不是。
這是誰放在她房間的!
向青霜對著門口大叫了一聲:「人呢!人都去哪了!」
外頭瞬間衝進來兩個傭人,她們看著穿著睡衣的向青霜,披散著頭髮,一臉狼狽的靠坐在地板上,她們大叫了一聲:「夫人!您怎麼了?!」
她們迅速將向青霜從地下扶了起來,向青霜站穩後,指著地下的半人高娃娃問:「誰,這是誰放在我房間的?你們告訴我!這是誰給我放的!」
向青霜哪裡還有平時的溫婉,此刻她的雙目布滿了駭人的情緒,臉上是一片厲色,她咄咄逼人的問著那兩個傭人。
那兩個傭人被向青霜的神色嚇了一跳,忙說:「夫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放的,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您房間裡。」
傭人也在那問著,向青霜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整個人是虛軟的,後背的冷汗,竟然直接將睡衣給透濕了。
她聲音無比尖銳的說:「快把這東西給我拖出去!快!」
她一刻也不想看到這東西,一刻也不想!
兩個傭人手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