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護士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也有些震驚,但是他們來不及感慨,馬上開始救人,止血,縫針,包紮,醫護人員忙成一團。
醫護人員的到來也徹底的將亂戰中的眾人分開了,混亂的場面終於得到了控制。
“誰是村兩委的幹部,給我站出來!”趙長槍站在人群中怒聲吼道。
“村兩委的人早嚇跑了!只有村支書這個狗日的在!”人群裡有人大聲吼道。
“二狗子,你媽的說誰是狗日的?有本事你給老子站出來!”一個被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保護起來的中年人暴喝道。
“就說你是狗日的,你想怎麼樣,不服接著幹!草!村支書了不起啊?比老天爺還大啊?弄不死你,我就不叫二狗子!”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邊吼叫,一邊拖著手中的鐵鍁就朝中年人這邊擠,這傢伙的腦袋頂上被人砍了一鐵鍁,醫生還沒有來得及給他處理,他自己用個破汗衫子胡亂裹了兩下,已經被鮮血染透。
這個漢子看來在人群中的威信也很高,他身邊的人看到他的行動後,也開始騷動。
趙長槍眼看場面又要失控,馬上邁步走向中年人,同時,口中暴喝道:“都給我閉嘴!”
說著話,趙長槍走到中年人面前,冷聲道:“你就是白寶村的支書?”
“不錯,我就是白仁貴,小子,你是幹什麼的,竟然敢打我?別以為穿上黑西裝白襯衣就是幹部,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讓我害怕的身份,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丟官罷職,立刻成為無業遊民?”白仁貴不客氣的說道。
這傢伙就是村中一霸,一向在村裡橫行霸道,整天想著為自己謀利益,很少關心平川縣的政局,更不願看什麼囉囉嗦嗦的新聞聯播,所以他根本不認識趙長槍。
在剛才的亂戰中,他的身邊始終圍著七八個壯漢保護著他,所以他只有打別人的份,別人卻很難傷到他。
然而,趙長槍加入戰團後,竟然一棍點到了他的肩膀上,讓他頓時胸悶氣短,半邊身子都痠麻了半天,差點背過氣去,這才剛剛恢復過來。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對趙長槍充滿了恨意,說話便十分不客氣。如果不是怕那些泥腿子再次向他進攻,恐怕他早就命令手下暴打趙長槍了。
雖然他剛才也看到了趙長槍神出鬼沒的身手,但是他認為趙長槍之所以剛才表現如此犀利,完全是因為偷襲的緣故。如果正面相對,他相信自己手下這十幾個人,絕對能將趙長槍幹趴下。
白仁貴也已經意料到趙長槍可能是上面的人,但是他以為趙長槍充其量也不過是南宮鎮政府的一個辦事員,畢竟趙長槍實在太年輕了,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這個年紀能考中公務員就不錯了!
白仁貴的表弟是南宮鎮委書記肖品祥,南宮鎮地地道道的老大,想炒掉一個小辦事員不過一句話的事情,所以白仁貴雖然料到趙長槍可能是上面的人,卻依然囂張無限,沒把趙長槍放在眼中。
趙長槍被白仁貴囂張無限的話差點氣笑了。自己好歹也是平川縣長,堂堂國家處級幹部,就算榆林市委想撤掉自己的職務也得上會討論,可是眼前這個白寶村的支部書記竟然牛逼哄哄的說讓自己丟官罷職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他憑什麼這麼說?
趙長槍瞬間意識到白仁貴可能上面有人,不然不會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他本來想立刻說出自己的身份的,現在反而不想說了,他倒要看看這個白仁貴到底能囂張到程度。
“白仁貴,我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讓你害怕?你憑什麼說能讓我丟官罷職?”趙長槍眯縫著眼睛看著白仁貴,嘴角一勾,有些戲謔的看著白仁貴說道。
“哼哼,小子,我看你好像是南宮鎮的辦事員吧?你這個年紀考中公務員也不容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