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我答應。”趙長槍雖然感到這個稱呼有些曖昧,那個吻更是讓他有些為難,但是還是很快答應了。
“我呸,答應的還挺勉強,你以為我稀罕讓你吻?想得美!”趙長槍剛剛答應,手機中便傳來王詩韻重重的呸呸聲,差點讓趙長槍吐血,心說:“丫頭,不帶這麼玩人的。”
王詩韻不再和趙長槍玩笑,鄭重的說道:“這些兔子之所以會這樣,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這些兔子的生活習性就這樣。如果是這種情況,你大可以不必理會這件事情。第二種情況就是,這是一種病變。只不過我們還不知道這種病變會引起什麼後果。我的觀點比較傾向於第二種情況,這是一種病變,但是,這種病變是會讓兔子減少產毛量,還是直接要了這些兔子的命,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道槍哥怎麼認為?”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必須花大力氣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如果是一種病變,我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治療的方法!我們必須避免讓那些養殖戶遭受到巨大的經濟損失!詩韻妹妹,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好不好?”為了讓王詩韻能給他幫忙,趙長槍恨不能對王詩韻使用美男計了。
“好吧,槍哥,我這邊會盡快出國一趟,但是在這之前,你要和這些兔子的原產公司聯絡一下,看看他們是怎麼解釋的。或許我只是杞人憂天,庸人自擾罷了。”王詩韻說道。
趙長槍想了一下說道:“德康集團那邊我自然會去問,但是我認為無論德康集團怎樣回答我們,我們的研究都不能停下!這種兔子可是一個全新的品種,說不定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的兔子會有缺陷!”
“好吧,我聽槍哥的,我這邊會盡快做準備,但是我們先小人後君子,我接下你這個活之後,無論結果會是怎樣。你都必須給我五萬的酬金!我可是開著一個研究所呢,我和我的員工需要吃飯。”王詩韻說道。
“好,沒問題!成交!”趙長槍果斷的說道。
趙長槍結束和王詩韻的通話之後,馬上便撥通了周家輝的電話。引進這些兔子的時候,雖然趙長槍也去了,但是具體負責這件事的卻一直都是周家輝,所以,現在趙長槍想讓周家輝詢問一下德康集團,問問他們這些兔子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趙長槍卻不知道,他拿這件事去問周家輝,簡直一點用處都沒有!事情就是周家輝和的德康集團的某些人搞得,他怎麼會真正去和德康集團求證這件事?
電話剛接通,趙長槍便對著話筒說道:“周家輝同志,你馬上聯絡一下島國德康集團。問問他們我們的兔子,為什麼每隔四五天便出現一次持續兩個小時的萎靡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家輝聽到趙長槍竟然已經懷疑這些兔子有問題,臉上的汗馬上唰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如果趙長槍現在就發現這些兔子有問題,他肯定不會懷疑這些兔子發病是因為養殖戶養殖不當而得病。所以他肯定會追究自己的責任,因為整個種兔引進過程,幾乎都是自己全程操辦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趙長槍現在就發現這些兔子有病,肯定會找人立刻給這些兔子進行治療。如果他能請人將這些兔子的毛病都治好了,他的一番心血也就白費了。
周家輝擦擦臉上的汗,說道:“趙縣長,您是不是太多疑了?三四天才出現一次萎靡,應該不算什麼大毛病吧?”
周家輝以前從來不敢質疑趙長槍的話,都是趙長槍吩咐他什麼,他便去幹什麼。但是這次驚慌失措之下,竟然開始質疑趙長槍的話了。
“不,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小事。這裡面或許真的有問題,你按我說的去做。”趙長槍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是,趙縣長,我馬上聯絡德康集團。”周家輝說道。
此時的趙長槍再一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