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低頭看著腳下的範鐵頭,戲謔的說道:“範鐵頭,你真是個膿包!你說我無辜打你?你有證據嗎?你問問鄉親們誰看到我打你了?”
“沒有!趙縣長沒有打人!”鄉親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範鐵頭,你看到了嗎?我趙長槍有的是證人能證明我沒有打人,可是你有證人嗎?我告訴你,範鐵頭,你,是人渣,是瓦罐!你根本沒有囂張的權利,更沒有囂張的資本!無限囂張的應該是人民,是遵紀守法的的人民!而不是你這等人渣!今天我趙長槍放你一碼,你馬上帶上你的人給我滾蛋,以後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我看到你一次,便打你一次!我就看看,在這個世界上,到底誰才有囂張的權利!”
趙長槍抬起踩在範鐵頭腦袋上的腳,暴喝道:“帶上你的人,馬上給我滾!”
範鐵頭一幫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走出院子,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範鐵頭忽然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扭頭兇狠的對趙長槍說道:“趙長槍,你給我記著今天的事情,我範鐵頭如果不找回今天的場子,我就不叫範鐵頭!”
這傢伙終於敢說句狠話了。
趙長槍不屑的看了一眼範鐵頭,嘴角一瞥說道:“瓦罐永遠也不要想登上臺面和瓷器鬥!範鐵頭,你才是最終進牢房的人,不信我可以和你打賭!”
“你??”範鐵頭還想再說兩句狠話,卻看到趙長槍忽然森冷著臉要邁步朝他走來,嚇得渾身一激靈,啥也顧不上了,好像受驚的野狗一樣邁步出了院門,然後鑽進的汽車,好像老鼠一樣離開了。
“趙縣長,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張立武走到趙長槍面前問道。他真有些擔心範鐵頭會去控告趙長槍無故打人。
趙長槍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什麼怎麼辦?葬禮繼續!哀樂隊,給我敲打起來!”
剛才停下來的哀樂聲馬上再次響起來,葬禮繼續進行了下去,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趙縣長,我想萬家梁知道這件事後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很可能會採取報復行動啊。”張立武站在趙長槍身邊小聲說道。
“你怕了?”趙長槍扭頭看著張立武說道。
張立武面容一整,說道:“連趙縣長都不怕,我張立武光棍一條,會怕他們?我是怕他們會報復這些鄉親們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趙長槍拍了拍張立武的肩膀說道。
趙長槍一邊和張立武說話,一邊摸出手機撥通了榆林市局長於大彪的號碼。
“喂,於局,你的人什麼時候到?”趙長槍對著話筒問道。
“他們已經到達平川縣,我現在就讓他們聯絡你。”手機中傳來於大彪的大嗓門。
趙長槍和於大彪結束通話不到十分鐘,院門外便響起一陣警笛聲。趙長槍親自迎了出去。只見十幾輛大號的迷彩越野已經停在院門外。
五十多名武警戰士從車上跳下來,迅速在院門外的空地上站成了一個方陣,一名軍官快步跑到趙長槍面前,立正敬禮,聲音洪亮的說道:“趙長槍同志,榆林市武警支隊長石平向您報道!請指示!”
武警支隊是軍事部隊,也是榆林市的拳頭力量,於大彪兼任榆林市武警支隊的政委,在獲得臨河省武警總隊領導的同意下,有權協調他們來協助完成警方的任務。
趙長槍看著眼前精神抖擻武警戰士,暗暗點了點頭,心想:“於大彪還真夠給力的,竟然將軍事部隊都給調過來了。”
“石平同志,我懇請你在未來兩週內,保護好上林村所有父老鄉親的生命安全。拜託了。”趙長槍給石平還了個軍禮,嚴肅的說道。
“趙縣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石平說完,帶著手下的一幫弟兄,快速的分散到上林村的大街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