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半個小時經過一輛巡邏車,每輛巡邏車上都是三個人。要想抓舌頭他們只需要在這裡守株待兔就行了。
時間不大,一道起伏不定的雪亮光柱便從遠處照射了過來,接著兩人便聽到了吉普車的馬達聲響。
當巡邏吉普就要行駛到他們藏身的地方時,趙長槍和洪亞倫大搖大擺的衝上了公路,一邊使勁的揮手,一邊高聲大喝:“停車!停車!”
“我草!你們兩個他媽的有病啊!想找死還是咋的?想找死找個地方上吊去,別在老子面前晃盪。媽的,撞死你還得濺老子一身血。”
一個戴著頭盔的傢伙從車上站起來,衝趙長槍和洪亞倫怒聲吼道。這個傢伙絲毫沒有懷疑趙長槍和洪亞倫的身份。在他們的印象中,外圍的鐵絲網戒備如此森嚴,外人根本不可能混進來。既然在山裡面出現,肯定就是自己人。
這就是趙長槍選擇從裡面抓舌頭,而沒有將之前那三個傢伙抓起來的好處了。
趙長槍將手掌放在額前,擋著刺目的燈光,一邊邁步朝吉普車的方向走,一邊說道:“我草,你嘰歪個毛線啊!老子晚上的時候出去喝酒,奶奶個熊的,回來的時候,車子卻拋錨了。沒辦法我們兩個只好走著回來了。快點,老子快累死了,你把我們送回宿舍。”
車上的三個傢伙看到趙長槍和洪亞倫都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運動服,而沒有穿巡邏制服,本來還有些懷疑,聽了趙長槍的解釋後,馬上釋然了。雖然山上有規定,晚上十點之後,不準進出大門,但是山上的保安晚上出去喝酒,很晚才回來的有的是。
這種事情只要上面不知道,大門口的值班崗哨和這些巡邏的才犯不上管這號閒事。得罪人不說,說不定哪天自己出去喝酒回來晚了,就犯到人家手裡了。
所以,望城山的外圍雖然戒備森嚴,但是那是對外人而言,對內部人員卻比較寬鬆。
趙長槍從人情世故考慮,隨便找了個理由,沒想到竟然能矇混過關了。車上的傢伙聽了他的話之後,馬上坐回到了車裡,還小聲衝趙長槍兩人吼道:“草,這裡離宿舍總共也不到二百米,還要老子送?滾你的臭鴨蛋吧,老子還要巡邏呢!咦?我怎麼看你們兩個這麼面生,你們是??”
山上的人就那些,就算彼此不認識,看著也眼熟,但是這傢伙卻忽然發現趙長槍和洪亞倫看著眼生,便想詳細的問問。
然而,這傢伙說話之間,趙長槍和洪亞倫已經到了敞篷吉普車的近前。就見趙長槍雙手摁住車門,身形一縱便跳進了車中,然後雙掌齊出,砍在了兩人的後腦勺上。兩個人白眼珠一翻,立刻昏了過去。
就在趙長槍動手的同時,洪亞倫也沒閒著,早已經一個箭步跳到車上,左手迅速的捂住了司機的嘴巴,右手在對方大腿上一擼,一把二十幾公分的匕首便到了他手中。洪亞倫手一橫,匕首便搭在司機的脖子上。
“別動,別聲張,動動老子就宰了你!”洪亞倫小聲道,接著鬆開了捂在這傢伙嘴巴上的手。
司機看看脖子上明晃晃的匕首,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這傢伙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的手怎麼這麼快,而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上藏著匕首的。這傢伙卻不知道洪亞倫在鐵絲網外面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那兩個傢伙從大腿上往外摸刀子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你們想幹什麼?”司機哆裡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當保安多少年了,雖然整天抱著杆真槍,好像挺威風的樣子,但是碰到這種隨時被人割喉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不緊張。
“你給我閉嘴,現在是我們問你的時候,不是你問我們的時候!說,這座山上有沒有地牢?”趙長槍一邊問,一邊將三個人身上的槍都卸下來,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要說車上的這三個傢伙也夠衰的,竟然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