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而是向盧瑟辛蘭先行禮。盧在後頭看了更是心驚,這位風師叔攻擊力之強,劍廬宗聖階前輩中她說自己第二別人不敢說自己第一,可就是如此,她見著盧瑟與辛蘭,也需要搶先行禮,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盧瑟辛蘭二人的修為比她還高,能力比她還強!
“沒想到一別數日,在江州又見著風道友了。”盧瑟淡淡笑著還了禮。
“是啊,二位道友可是來我劍廬宗作客的?”風舞柳笑道。
“那倒不是,修行之前俗家的一些事務,此次來想要料理一下,卻沒有想到引出貴宗這位脾氣不大好的人來。我見他火氣太盛,給他涼快一下,風道友不會怪罪吧。”
“我雖然來遲一步,可方才情形我也感應到了,我的
弟悖狂無知,多虧了盧道友制住他,他才未鑄成大錯要多謝道友了。”風舞柳又行了一個禮。
盧覺得自己眼珠都要掉下來,在劍廬宗他聽說過有關幾位聖階前輩的傳聞,這位風舞柳師姑可是最為心高氣傲的一個,對宗主也是不假顏色,可對盧瑟卻是禮敬有加,彷彿盧瑟是她師傅一般!
“盧瑟究竟是什麼人……他遇上了什麼奇遇?”這個問困擾著盧,讓他心癢難熬。
“如此甚好,我欠風道友一個人情。”盧瑟又問道:“貴派那裡好交待不?”
“沒有什麼不好交待的,原本就是他太過魯莽。”風舞柳傲然道:“修行之人,以力論尊,實力不濟,還如此魯莽,若不是盧道友,他的性命就不保了——盧道友如此年輕,倒是讓我很驚訝。”
一直以來,盧瑟們幾個見面,都用的是虛偽面具變幻的面貌,但回到了江州,他露出了本來面目,故此風舞柳才能確認,盧瑟是個只有二十餘歲的青年,而不是駐顏有術。
他們在此閃聊,困在冰塊中的顏正南卻是如坐針氈,他雖然是被凍住,卻並不是被凍死,而是被厚厚的冰塊限制了自由。本來他的勢是焦灼,正好與這冰凍相剋的,只不過水雖然能克火,可一小杯水如何能克得了一城的火,他催動靈力釋放出的熱量,竟然全部被吸收,不但不能融化堅冰,甚至連取暖都不能,因為他已經感覺得到,那徹骨的冰寒,正在向他身體內滲透,似乎要將他的元神都凍結起來。
他雖然狂妄,也有著股狠勁兒,看到師姐風舞柳來了之後對盧瑟更是禮敬有加,他已經猜出了盧瑟的身份,但他不但不求饒,反而橫下心來,即使不能繼續與盧瑟敵對,也不能求他饒恕損了自尊,被他打臉已經是夠羞愧的了,向他求饒,那更是恥辱。
鼓足餘力,甚至不惜損傷自己的為,顏正南終於成功了一點,原本被隔絕了的他與那地火珠的聯絡,再度接通了。他心中大喜,一點點地將自己的靈力轉移到地火珠中,那地火珠,再度放射出紅光。
這等靈力波動如何能瞞盧瑟與風舞柳,盧瑟笑而不語,風舞柳卻是大怒:“顏師弟,你要做什麼,找死不成?”
“找死”二字經過神念傳入顏正南腦中,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橫下心,面上露出慘然的笑,將自己足足四分之一的元神全都擠入地火球中。那地火珠一瞬間明亮起來,然後轟然炸開!
風舞柳面上也變了顏_,一個聖階四分之一的元神爆開,那威力可又要比單純的地火珠炸開要強得多,顏正南到現在還沒有放棄將這江州夷為平地的想法,他這不是在謀求脫困,而是在發洩!
“你!”風舞柳怒喝著伸出手來,就要阻止那地火球,然而就在此刻,盧瑟眼中紅光一閃,瞳孔裡又跳出兩團火焰,然後盧瑟輕輕彈出一顆小小的紅豆。
這正是他從靈力亂流中收集來的寶物,這顆紅豆是他收集的數百顆中,唯一一顆經過他元神反覆淬鍊的,其表面的火已經不是普通的真火,而是固化了的太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