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
夜歌扶著榕樹幹站起身,浪淘沙看見了連忙過來扶他,夜歌笑著拒絕浪淘沙的扶持,輕輕向蕭夢離走來,眸光流戀在蕭夢離身上,久久沒有離開。
蕭夢離拍拍玄胤楓的肩膀,讓他從自己懷抱離開。轉身摟住夜歌,在他唇角印下深情一吻。
“歌兒,我想你!”
“離兒,我也是!”
二人深情相擁,激情相吻,唇舌交纏,深深地緊緊地似乎想就這樣融入彼此的血骨之中。
“咳咳咳!”
一旁的酒千盞咳嗽兩聲,他對蕭夢離和夜歌一見面就上演的激情戲碼很是汗顏。
“丫頭呀,夜歌有孕在身,對寶寶不好!”
戀戀不捨分開,蕭夢離轉頭看向酒千盞一臉莫名,“啥不好?”
酒千盞理所當然地指指夜歌的肚子,提醒,“胎教不好。”
蕭夢離“……”
注意到跟在蕭夢離身後一身麻布粗衣的南宮幻雪,聞其腳步沉穩,感其內勁十足,很顯然是個武林高手。浪淘沙心有疑惑,問蕭夢離:“他就是之前戴面罩的那個男人?”
蕭夢離回頭看了南宮幻雪一眼,為他們介紹,“不是!他是我花五百兩銀子買來的奴僕——南宮幻雪。”
“五百兩銀子買來的?”
眾人聞言詫異,酒千盞更是吃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他毫不客氣地質問:“丫頭,你發財了!”
“呃……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且聽我慢慢道來。”
牽著夜歌和玄胤楓的手在榕樹底坐下,抱過酒千盞懷中的小戀夢逗弄著,她輕聲向他們訴說相別這段時日已來的種種際遇。
不覺間,已是日落黃昏。夜歌累了,蕭夢離扶他進屋休息。小戀夢餓了,玄胤楓抱她回房餵奶,浪淘沙進廚房打點晚餐,酒千盞抱著個酒葫蘆在榕樹下睡著了。
南宮幻雪大概是他們這麼多人中最無事可做的一個,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陌生的,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又都是危險的。南宮幻雪一眼便看出浪淘沙和酒千盞絕非泛泛之輩,其武功之高深絕不在他之下。瞧見他們對蕭夢離的態度極其親切,顯然與蕭夢離極熟,南宮幻雪暗咒在心:初在京城之時有君惜玉礙眼,後在百花鎮時有玄影礙他的事,來到這裡又有酒千盞和浪淘沙,沒想到這個丫頭人緣這麼好,真真可恨得緊!
“小子,你那渾身殺氣我就算遠在十里之外都能夠感受得到,我勸你收斂收斂。”
遠遠地,腦袋上蓋著片大大的芭蕉葉的酒千盞的聲音輕飄飄傳來。
南宮幻雪心中暗驚,遙看酒千盞,卻見酒千盞一個翻身,面朝榕樹而躺,彷彿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
睡房裡,蕭夢離將她準備搬遷去百花鎮的事情與夜歌細細一說,夜歌並無反對之意。只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體不宜遠行,他勸蕭夢離延後行程。
蕭夢離想想也對,天大地大寶寶最大,臨產日子已近,寶寶隨時都有可能出生,萬事以夜歌的身體為先,夜歌現在的身子確實不宜長途跋涉。
“好!那就等寶寶出生了再說。”
“你在那邊的生意……”
“不用擔心,百花鎮有玄影在,他們翻不了天。”
“如此我就放心了。”
依偎在心愛的人兒懷中,夜歌庸懶地閉目養神,蕭夢離摟著夜歌的臂膀,溫柔地安撫他入眠。嘴裡輕輕哼著歌兒,直至夜歌熟睡了,蕭夢離輕輕放低夜歌的身子,溫柔地為他蓋好被子,躡手躡腳下床,輕輕走出房間,合上房門。
剛走出房間,便看見南宮幻雪如同一尊雕像站在院中仰臉望天,似乎正在欣賞夜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遠遠的地方,酒千盞睡在榕樹下,一臉愜意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