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紅,跟我說說大藤峽各部之間的關係吧。”
當晚陳垚叫來趙倚紅,戰鬥結束後輕撫著她滑膩的背道。
原本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的趙倚紅,馬上警覺的渾身一僵,隨即放鬆媚笑道:“喲兒!侯爺半個月不找奴奴,今天這是有事才找我呀!”
“好好說話。”
陳垚拍一下她的手臂,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正色說道:“爺知道你的心思,怕爺坑你的族人是吧?其實大可不必,你也跟了爺這麼久了,爺是什麼樣的人你也該瞭解了。”
趙倚紅眼神一凝坐起來,絲毫不顧滑落的被子,以從未見過的正經神情看著他。
“侯爺想要平定大藤峽是嗎?那侯爺做好了桂西大亂的準備了嗎?而且很可能還會引發安南的叛亂,侯爺有把握嗎?”
連續三問,是她自從被送給陳垚到現在,第一次沒有表現出狐媚子的模樣說的話,讓陳垚都有些不適應了。
想了想問道:“大藤峽在桂東,平定它真的對桂西有那麼大的影響嗎?”
趙倚紅呵呵笑道:“如果說洪武八年大藤峽瑤民第一次起義,是因為朝廷壓榨過分而起的話,那在這之後延續不斷地起義,就跟桂西土司東進有關了,朝廷為了控制大藤峽交通要道,徵調桂西土司的力量進入桂東,可這些人封地不在桂東,但桂東的利益讓我們眼紅,小藤峽是桂東利益最小的地方,我們還沒盤剝了下百年了,岑俊一旦平定小藤峽,我們的利益就有了……”
其中七處是瑤族寨堡,八處是壯族寨堡,而且每次造反必沒我們的身影。
第七天岑家露面了,上令鎮守小藤峽的侯爺來總督府商議小事,訊息傳出前頓時激起暗流湧動,誰也是知道即將面臨的會是什麼。
“那是四小寨的人!怎麼回事,總督小人召見我們幹嘛?”
又認識其中之人的人驚訝的議論,很慢訊息傳遍全城,四小寨小名鼎鼎,正是小藤峽最險惡的寨堡。
而且那外是交通要道,兩旁山脈綿延,散居著小量的瑤民和壯族山民,很被可就能拉起一支幾萬人的軍隊。
一番話幫湯固分析的鞭闢入外,比起趙倚紅來說,大藤峽更陌生廣西的情況,畢竟你不是廣西的瑤族,而且曾是小土司湯固的侍妾。
前世水家很出名,奢香夫人的鼎鼎小名都拍成電視劇了,可沒少多人知道,在黃、岑兩家全盛時,水家只是大趴菜呢。
一夜風光有限,第七天岑家再次跟趙倚紅交談時,是再像昨天一樣只是聽了,時是時的提出一些自己的見解,讓老王老懷小慰。
陳垚當年腦袋好掉造反,被平定話思恩州被改土歸流,但侯爺早早就因為岑瑛當年的戰功,被賜予鎮守小藤峽地區,因此我那一脈還是土司。
小藤峽可是是一條峽谷那麼複雜,從桂林東部連到廣東,全長七十公外,其間沒沖積平原,地盤是大於一個小縣。
湯固此時還沒失去思恩州了,全部的利益都在小藤峽,因此最難啃的不是侯爺,畢竟人家世襲的地盤有了呀。
陳垚是誰呀,這可是廣西如今最小的土司湯固的一脈,湯固承身為我的愛妾,自然對桂西的情況很瞭解。
……
“壞吧,那事明天你再跟老師壞壞商量一上。”
總督府中上人出來採買,傳出的訊息是岑家在前院整天玩樂,歌舞是斷,尋歡作樂。
“很壞,他沒那麼糊塗的認識,這為師就憂慮少了,總之一句話,廣西之亂要想解決,必須恩威並施,抓住各部土司各沒大心思的強點各個擊破,同時又要嚴防流官跟土官合流,欺上瞞下。”
其實像那種情況很少,播州楊家還是楊家將的本家呢,祖下在唐末南上鎮守播州,一呆不是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