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聯軍被華雄這一暴喝,喝的是鴉雀無聲,將臺上的那些將軍們也有了不小的騷動。
整整過了十多分鐘,在三名輕騎抵達將臺後,聯軍這邊這才有一位身披灰藍色披風,手持長戟的黑甲將軍脫陣而出。
“吾乃俞涉,華雄納命來!”
還沒靠近華雄,這名叫俞涉的猛將將一杆長戟舞成了殘影,長戟整個被紅光包裹,似風火輪一般聲勢驚人。光從氣勢上,陳星宇就覺的俞涉應該比被華雄一刀砍了的鮑忠強上不少。
電光火石之間,風火輪化作了火龍,以一種飛龍沖天的角度從下往上直刺華雄胸部。
“哼!不過爾爾!”
華雄不慌不忙,長刀瞬間乍現那暗紅色光芒,上面細密的紅色閃電纏繞,揮刀就砍,同時一聲大喝:“給我開!”
“嘭!”
一團火光爆出,聲勢驚人,金鐵爆鳴之聲,陳星宇都清晰可聞。
華雄的長刀一個橫掃,直接斬在俞涉長戟戟尖上,盪開了直取胸部的一擊。一擊不中,俞涉連拍胯下戰馬,迅速拉遠距離後,調轉馬頭,大喝一聲再次發起了衝擊。
這次華雄沒再託大,而是開始緩緩策動胯下戰馬,雙手握住長刀,緩緩朝俞涉衝去,長刀上的暗紅色光芒越發濃郁,就如暗紅色的鮮血一般。
待長刀的紅芒到達一個極限後,華雄如神魔般的大喝:“受死吧!死亡炎斬!”
只見華雄雙手持刀,刀鋒從下往上斬出,一道如同半月,暗紅色的光芒極速脫刀而出,射向俞涉。
在劇烈的轟鳴聲中,暗紅色的刀光破開了如同豆腐般的地面,留下了深深的溝壑,越變越大,直撲俞涉和他的戰馬。
其實這一切發生在零點一秒都不到的時間內,俞涉在見到長刀斬出紅光的那一刻,臉上就已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大喝一聲,喝了一句陳星宇沒聽清的話。
只見俞涉渾身冒著黑氣,氣勢陡然變強,雙手握長戟,一個力劈華山的招式斬向了紅光。
“轟!”
在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中,煙塵四起,聲若悶雷。炸起的碎土飛濺而起,沖天飛到了至少十多米高。
隨即,俞涉和戰馬衝出了爆炸產生的煙塵,樣子已經頗為狼狽,渾身血跡,胯下戰馬也沒好到哪裡去,還能支撐也算十分勉強。
“好!你有資格死於我華雄刀下!明年之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
隨著華雄的再次大喝,才衝出煙塵的俞涉發現華雄已經衝到近前,那一抹快如鬼魅的紅光再現,華雄錯身而過,看都沒看俞涉,再次緩緩策馬去往聯軍陣前。
而華雄身後的俞涉從左肩到右腹出現一道血痕,臉上還保持著錯愕的表情,上半身被整齊一刀劈成兩段,滑落地上濺起不少塵土,帶血的戰馬還帶著下半截軀體漫步而走,內臟血水散落一地。
此時虎牢關上的西涼軍吶喊聲已經響起,跟隨華雄出關的騎兵也紛紛用兵器拍打胸口鐵甲,一時間完全蓋過了人數眾多的關東聯軍。
一時間,聯軍士氣低迷,無人敢應戰。沒多久,一騎銀色盔甲的燒包身影帶著一大票騎兵出現在陳星宇視線內,上了將臺商量了一陣後,終於有個強悍的身影下了將臺。
此人手持一把長柄大斧,身材魁梧。胯下寶馬都似乎承受不住此人重量,顯得奔襲有點吃力。
華雄見狀,反而笑了出來:“來將何名?吾刀下不斬無名之鬼!”
“狗賊休要猖狂,吾乃冀州牧帳下上將潘鳳,拿命來!”
不知道為何,陳星宇聽到潘鳳的名字後竟然有點想笑,明明身處戰場,血腥無比,可是就是莫名想笑,怪就怪沒穿越前,上將和上將軍潘鳳這個梗被玩出了花,都是那些神劇導演城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