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至於幹什麼不用我說你們也清楚了,我在流放島外駐紮兩萬有熊勇士。第三,我要你們派人出去整頓地州,外面太亂了,不整頓一下我的兒子太危險了。你們整頓之後我才會放心的讓我的兒子在外面行走。第四,我雖然說捕殺徐福,但我沒有說我不殺別人,我們的協議之中我不能殺的人僅僅限於徐福本人,除了他之外所有跟他有關係的人只要被我發現了那該怎麼處理就是我的事情了,你昊冥不能再插手。”
沉默了許久之後昊冥說道:
“魃,你的要求讓人很為難啊。不幫徐福我們可以作到,至少我想我昊冥在流放島上還是有這個資歷的。在流放島外駐軍也不是不可以,一家人你願意讓你有熊的勇士在哪裡待著都是你的事情,只要不進流放島我們都可以當成沒有看見。但後面的兩點實在是讓我們很為難的啊。首先整頓地州就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了,整頓地州你找任何一個大巫都可以,但我們流放島上的人是不能幹的,這是違反規矩的。其次雖然你不殺徐福我們已經很感激了,可是外面同樣也有很多人是接引和準提的棋子,這樣就算你找到了他們並殺了他們我們也是很為難的啊。聖人要面子,我們不能不給的啊。這樣吧。我們幾個老東西商量一下,雖然我們不能親自出去整頓地州,但我們的僕族可以派人出去幫助你的兒子。至於那些接引和準提的棋子如果他們有能力逃進了流放島的話你就先放過他們,等他們出了流放島之後任憑你處治,但在流放島中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公孫魃輕柔的撫摸著自己手中的長槍,眼中偶爾流露出無盡的殘忍的神色,淡然的說道:
“昊冥,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我公孫魃好歹說也是個天神,天道之中也有一部分是我掌控的。接引和準提在強也不過是天道的奴才罷了,我給你昊冥面子已經退了一步了,但你是不是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玄冥大哥要是看見你這樣恐怕也輕饒不了你吧。巫族才離開地州多久就弄成了這個樣子了,你昊冥乾的可真不錯啊。句延都知道在外面弄一個精靈族在幫忙管理地州,你一個巫族最古老的大巫之一居然說自己沒有權利管地州的事情。你真當我公孫魃好說話是嗎?你強我公孫魃承認,即便你的巫力被限制在了現在的水平但單單是你的身體也不是我公孫魃可以對付的。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公孫魃不是巫族,不是大巫!我公孫魃是天神!天神擅長的不是搏鬥而是法術!我所掌控的是什麼!要殺人的話我公孫魃需要親自動手的嗎?我跟你說不過是給你昊冥的面子罷了,不要真以為我公孫魃不敢了!你昊冥地位再高,血統再高貴也不過是個大巫罷了。我公孫魃給你面子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
公孫魃的話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的確,天神代表的是天道的一部分,準確的說是他們的道和天道有一部分是重合的,天道為了減輕自身的壓力將一部分權利轉交給天神掌管。天道就好像是一個設計師,他大概的規劃出了一個邊框,而天神就相當於一個細微的設計師,他們掌控了一個方面的細微變化,雖然大家都管著這一塊,但天神對他所管轄的範疇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天神如果運用自己管轄的範圍來殺人的話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分清是故意還是意外的,即便是天道和天神也不能。
現在神的意志的天道的意志發生了衝突,雙方的矛盾在激化,而公孫魃很明顯是這個矛盾的最前沿。聖人是天道的代言,而徐福等人是聖人的代言,所以現在昊冥他們被夾在當中實在是不好辦的。
公孫魃一點面子都不給昊冥留了轉身帶著有熊部的勇士向流放島外飛去。聖人之下皆為螻蟻,但天神眼中聖人亦為螻蟻。聖人永遠無法成為天神,因為聖人完全按照天道來修煉的,永遠都只是天道的附庸。天神雖然在一部分道上和天道相同,但天神領悟的是自己的道,也就是說如果有機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