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背,柔情細語地問道:“芮雪,怎麼了?”說到正經事,李盡歡的稱呼也變了。
陳芮雪好像沒注意到般,仰人靠在他的懷中,呢喃道:“你說我是不是像詩中所描述的夕陽一樣?”
“怎麼可能呢,芮雪,你是烈日當空的驕陽,正值當午,芳華正茂,離夕陽消逝還差一萬八千里遠,瞧你纖指素臂,肌膚雪白,珠唇玉齒,弱柳柔腰,亭亭玉體,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體含香,神韻無限,一點也不比剛才得花信少婦差。”李盡歡還以為她感慨什麼,原來還是離不開女人最關心的芳容,笑著道:“特別是你這對雪白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大寶貝和下面窄小緊縮、滑膩迷人的幽谷更是無人可敵的。”說著輕柔摩擦了陳芮雪那雙雪白堅挺的豪|乳和真空上陣的幽谷。
陳芮雪聽了雙手嫵媚溫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仰著頭柔媚地道:“討厭,你這個小色鬼,就會拿人家這些羞人的地方來尋開心。”芳心卻因此愉悅的眉開眼笑,彷彿李盡歡的話對她有極大的影響一般,接著用嬌豔的面靨摩擦著李盡歡健壯的胸膛,媚眼如絲地說道:“人家真的比剛才那個美麗動人的花信少婦美啊?”
當著自己女人面,去讚歎另外一個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李盡歡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軟語溫存地低聲說道:“當然是了,要不然你的妹夫又怎麼會勾引上這麼美豔動人的大姨子呢?”
“你這個壞傢伙,都讓你不準說這樣的話了。”陳芮雪滿臉通紅,不依地嬌嗔道。
“怕什麼,我的好姨姐,這又沒有其她人,再說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李盡歡輕舔了一下她雪白玉頸,壞壞地笑道。
陳芮雪見自己無法阻止他改變稱呼,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許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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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過你也要叫我妹夫。”李盡歡繼續往上吮吸著她的耳垂道。
陳芮雪嬌喘吁吁,羞赧無比,粉面緋紅地呢喃道:“你……”接著想到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也不怕外人知道,才妥協默然不語。
享受著李盡歡愛撫的陳芮雪,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杏眼一瞪看著他問道:“你騙我。”
李盡歡被她的話說得不知就裡,困惑道:“好姨姐,我怎麼騙你了?”
陳芮雪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剛才說我比那個花信少婦長得美,可是你在一見到她的時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動……還發瘋似的對我……”
還以為是什麼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愛吃醋,最愛的東西都已經被深深的吃到“嘴”裡了,卻還為了那小小的“跳動”而大吃飛醋,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孔老夫子說的果然沒錯,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但他卻忘了他老媽也是個女人,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女人將是一個不完整的世界,正因為有了女人,才會有人性間最快樂的事,李盡歡輕笑一聲道:“下面的什麼,怎麼對你了。”
李盡歡不回答根本的問題,偏偏避重選輕的找這些色色的話,讓陳芮雪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啐道:“你別想叉開話題,快點回答。”說著手指捏住李盡歡熊腰的嫩肉處,給他無聲的威脅。
李盡歡早就練到皮厚肉粗了,女人抓癢般的感覺,他只有受用的份,沒有怕痛的份,嬉笑一聲,也學著陳芮雪一般,不同的是他攻擊的物件是讓大部分女人都望而生畏的那對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豪|乳,手從下往上的託著它,各用一個手指隔著襯衣和胸罩在不停的調撥打圈圈,“你先說,要不然我就……”雖然是隔著兩層衣服,但敏感點的遭襲還是讓陳芮雪瞬間放棄了對李盡歡的威脅,轉而去保護自己的“制高點”,防止落入“敵人”的手中,伸手往上一抓,想來個一舉拿下,哪知狡猾的對手,卻在這時忽然選擇了退避三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