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為首的正是渝州督軍樊鵬輝。看到空空蕩蕩的廣場邊整齊的隊伍就納悶。
張庭玉也看到樊鵬輝了。急忙跑了過去。就要說話。樊鵬輝也停住腳步。
庭玉啊。這些是你安排的。
是。司令。
嗯。很好。
樊鵬輝的表情顯得很滿意。
張庭玉懵逼。看到這一大群人。渝州城的大人物。士農工商。各界名流都來了。什麼情況。樊老頭還很高興的樣子。
正在瞎琢磨時。一幅大跌眼鏡的畫面出現在他張庭玉眼前。
只見以樊鵬輝為首的那一群高階人士。整整齊齊的跪了下來。其中樊鵬輝。馮國堂。馮山海等人是匍匐在地面。
張庭玉想都不用想。急忙揮手示意所有的警察全部跪下。他們這些警察在老百姓面前吆五喝六。但是在這些大人物面前那就是個屁。
那個庭玉呀。廖大師玩兒多久了。
什麼情況。廖大師。廖大師是誰。廖大師玩什麼。一萬頭草泥馬。張庭玉大腦飛速旋轉。
司令。卑職只是維護秩序。不敢打擾。
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回答。看那樣子老頭子還挺滿意。
那都好好跪著吧。
兩豬狗好一場激戰。完事兒。廖紋龍收回安全倉。放到空間。兩人出門。只見黑壓壓一大片。雖然說跪了五六個小時。但是誰都不敢吭聲。甚至屁都不敢放。
樊鵬輝及眾人連續磕了三個頭。齊聲說道。
恭迎廖大師。
廖紋龍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加上他本身都是無敵的存在。左手後背。右手一晃。顯得逼氣十足。
諸位請起。不必客氣。
眾人起身。吳琳看得眼睛發直。臉都僵硬了。這些都是大人物呀。這個男人是什麼來頭。
各位有什麼事兒找我嗎。
樊鵬輝笑了笑。恭敬抱拳。
廖大師。鄙人渝州督軍樊鵬輝。您對我渝州百姓之大恩大德。就算我樊某萬死也不能報答大師之唯一呀。因此。渝州城士農工商。各界名流及全城百姓。懇請為大師修牌立廟。地點就在江北城的風水寶地照陽山。今日前來討饒。就是想問大師的意思。
那個樊司令是吧。看來我做的事兒你們都知道啦。我作為一個渝州人。為家鄉做點事兒。那不是很正常嘛。修廟就不用啦。這個錢啦。多花在老百姓身上。
廖紋龍挺激動。關鍵還得感謝系統。又說道。
今天我還有事。明天。明天我有空再給家鄉人民修座橋吧。現在江南有橋啦。江北還得修座橋。一碗水要端平嘛。要不今兒就這樣。各位請回吧。
說完就走了。現在已經養成習慣了。天一黑就要去徐麗家。
眾人一萬頭草泥馬。明天有空就修座橋。感覺就像有空出來喝個茶一樣簡單。
只有吳琳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我是誰。我在哪兒。這幾天渝州城發生的大事她也知道一些。原來那個神一樣的男人一直和她在一起。就一個字兒。幸福。
張庭玉。徐達。曹猥更是懵逼。他們都他媽幹了什麼事兒。打死人家哥哥不說。還罰了人家的款詐了人家的錢。但是話說回來。這小子還主動給他們錢。並無惡意。三人相視而笑。心中有了答案。明白了。這個畜生看上他們的女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