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的。”
“哦,你繼續說。”
“雖然雲州對於睿王的事情,不那麼上心了,可是畢竟和魁州開戰了,睿王還是有用的,他們還是給睿王錢財了,這才有了腐化工部尚書的事情,工部尚書趕製磷火彈,雲州也想得,所有才有了《快雪晴時貼》一事。至於他們怎麼得知磷火彈的,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蘇木突然想起,現在是師父任工部尚書,如果工部有壞人,那師父會不會有危險。不管如何,和師父說一聲,小心為妙。
“現在,你也知道了花兒會的事情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呢?”木南枝也是孤注一擲。
“放心,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你們繼續和睿王或雲州那邊聯絡,就說魁州沒查出什麼,我會給你們一些實用的訊息,讓他們重新信任你們。不過你們要聽我安排,幫我做事。”
“那牡丹樓就全靠公子了。”木南枝也是鬆了一口氣。
“聽話就行。”
木南枝拿了一朵花牌給蘇木。這是花兒會最高階別的牌子。
眼見時候不早了。木南枝叫人準備了熱水。
“時間不早了,我伺候公子更衣。”
“懂事。”蘇木本不想留的,可是為了讓這木南枝徹底信任自己,他還是留下來過夜。
第二天,蘇木去找了甲竹千。
見到甲竹千後,把這幾天關於牡丹樓和花兒會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和甲竹千說了一遍。甲竹千一聽,覺得蘇木此事做得還行。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是好的。
而對於睿王的事,蘇木卻是犯了兩難。如果告知蒙恬,那麼蒙恬必定會嚴懲,到時肯定會再次牽出花兒會,牡丹樓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果不說,那麼就自己承擔這個風險,萬一有一天被蒙恬發現了,還得找藉口推脫,或者被以欺君之罪論處。
“師父,睿王之事該如何?”
“睿王何其愚也,他是藩王,奪權何其艱難,沒有軍權,也無正統,就算是政變奪權,也會被勤王之師剿滅。外有敵國資助銀錢,內控朝廷半數大臣,如果能選一王儲支援,尚有一絲機會。雲州,只會讓其削弱魁州實力而已,是不會支援他奪權的,他做帝王和蒙恬做帝王對於雲州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睿王做了帝王,也不會割讓一星半點給雲州,睿王同意,朝臣們也不會同意的。”
“睿王不是白費力氣嗎?”
“嗯,可以這麼說。現在,睿王已無手段可用。只能等死。而我們,什麼也不要做,以睿王的性格,就算被查出來,他也什麼都不會說的。而蒙恬,也會看在皇太后的面子,也不會殺了睿王。最嚴重的也不過是罰去看守皇陵。”
“師父的意思是,不用和陛下說?”
“嗯,不說。不參與皇族內部之事。”
……
“那牡丹樓呢?”
“既然已經決定要控制牡丹樓,那自然是要運作一番的。你只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蘇木一聽,照做而去。
牡丹樓。
這幾日,木南枝總是有些不安,蜻蜓衛已經撤走了監視,同時也意味著撤走了保護。蘇木那天給了她一條資訊,讓她傳給雲州之後,就再沒出現。她有些害怕雲州會派人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也不敢保證那條資訊對雲州會有多大的用。
怕什麼,就來什麼。
夜晚,木南枝輾轉難眠。
突然聽到三長一短的敲門聲,木南枝出了一身冷汗,慌張的穿好衣服,也不點燈,徑直去開了門。一個黑影進了房間。
“陸大人得知你的訊息後很滿意,對你的能力也很相信,這是陸大人給你的,你們繼續收集資訊就行,至於別的事,陸大人會安排別的人去做。”說著,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