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短時間就變成了農民起義,近百萬人。他也是始料未及,而更擔心的是熒惑之亂似乎如期開始,天災人禍,防不勝防。
“想必諸位都知道了南方之事,都說說吧,該怎麼辦?”
“以微臣之見,陛下不必過於擔心,閩王自會派軍前去平叛了,以精良之師對烏合之眾,再加之叛亂六郡剛過水患,無糧無草,想必很快破之。”大學士沈興急於表現道。
“愚人之見,閩王就幾萬定南軍,且久不備戰,軍中都是些官二代及富人紈絝,戰力有限。叛軍雖是烏合之眾,但都是亡命之徒,叛亂六郡也是魚米之鄉,戰備糧充足,光是搶奪那些富商的糧食,都可以支撐數月,以我看,朝廷應再出三十萬大軍,前去平叛。某不才,願帶兵前往。”懷化將軍郭萬明說道。
郭萬明鄙視的看了看沈興,心想:你一個酸儒,摻和什麼,你又撈不到什麼好處。帶兵平叛這種美事,自然是我來,撈錢撈糧,豈不快哉。
“幸孝之,你怎麼看?”
“以臣之見,郭萬明說得有理,此次叛民有百萬之眾,定南軍恐怕不夠,如果叛軍再攻取其他郡縣,會有更多愚民加入,久而久之,江南道恐亂,到時傷及國家根本。應速派大軍,以雷霆之勢剿滅方為上策。可另郭萬明領十萬白羽軍,兵部再抽調十萬地方戍卒配合,前往平叛。”幸孝之有自己的打算,平叛不能全由軍隊士卒去做,萬一戰損過多,撫卹金也是一大筆支出。兵部戍卒戰損,撫卹金由兵部出,那就不關他事了。
“陛下,十萬戍卒短時間內恐怕難以聚齊,怕耽誤大軍平叛。臣可另沿途郡縣抽調戍卒配合,具體有多少,待臣過後呈報。”兵部尚書文儉益也不傻,他只負責地方的治安,平叛關他什麼事,那是軍部的事。
“陛下,臣有不同意見。”禮部尚書鄧齊藝站出來反對。“江南道乃是國之糧倉,斷不可戰火加之,傷國之根本,此次民變乃是洪水為之,並不是處心為之,朝廷應派人與之談判,許與利好,同時,懲戒水患墮怠官員,對江南道受災地區,許與免稅三年,獎勵耕種,收攏民心,叛軍不攻自破。”
“反叛還要給予利好,若各地效仿又該如何?”郭萬明反駁道。
“我雲州治下之民,皆受聖賢教誨,若無特殊情況,如何會效仿反叛,豈不會被後世唾棄。”
……
頓時,主戰、主和吵吵鬧鬧。
“肅靜,不要再吵了。”楚隆制止了爭吵。
“郭若南,你怎麼看?”楚隆還是比較信任郭若南。
“啟稟陛下,臣近日身體不適,頭腦昏聵,不能思量,未有對策。”郭若南假裝生病。
楚隆思索片刻。
“退朝吧,朕乏了。明日再議。”
御書房。
楚隆秘密召見了郭若南、左慕山、幸孝之和景落年。
“景落年,這南方水災,可是那熒惑之亂?”
“想必錯不了。”景落年如實回答。
“那甲南風有何說法?”
“昨日已問過甲南風,甲南風起了一卦,陛下請看。”說著拿出一張紙來。
楚隆接過紙,只見紙上四句話:
禍亂緣水起,壘起黃金臺,一點魁星現,十年雲州夢。
“這是什麼意思?”楚隆問道。
“臣不知。”
“可問了甲南風?”
“問了,他不說,甲南風本就對皇室不滿,他能卜一卦已是難得。”
“算了,日後再慢慢參悟。都說說眼下的事情。郭若南,你先說。”
“據臣分析,如今江南道民變,已經有外部勢力捲入了,他們有了旗號,對於官軍的剿滅也應對自如。臣以為要出兵剿滅,不能任其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