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琴,一聲聲的琴音在指尖發出,沒有誰可以想象這樣一雙手居然可以跳出如此細膩的音符,穿過了被子,悠悠地傳入夢中人的耳朵,勾蕩著她的心,陶醉著,猶如美妙的毒藥,總是在甜美的感覺中讓人無可救藥。
《十八摸》是帶著負責音符的曲子,或高或低,或快或慢,總之如果想理解這首曲子的意境,你可以想象一下男女之事,或溫柔,或粗魯,帶著的總是那樣銷魂的喘息,那樣銷魂的動作,那樣銷魂的衝動,那樣銷魂的渴望。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複雜,以至於這位被子中的女子漸漸迷失在其中,十來分鐘的緩慢音符以及讓她完全投入,她漸漸地感覺到好像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入睡,是誰這麼大膽?她沒有多想,她也不需要知道,她以為這是夢,一場自己情慾無法發洩的自然之夢,這樣的夢並不是頭一次,每一次的夢境都讓她面紅耳赤,卻又讓她渴望……
她的身旁多了一個人,她知道這是夢境。所以她毫無顧忌地去看那個人,一身金光燦爛的末日審判套裝,她掀開他的面具,果然還是那個,已經有些熟悉的面孔,她撫摸著這種粗狂的臉,而他地手卻在她的身上游走,撫摸著她本就敏感的身體,從髮絲到鼻尖,到砦唇,到耳垂,到脖子,順應而下,跳過她緊張的部位,又跳過她最神秘的部位,在她修長的美腿上劃過,捏玩著她的腳尖,他的手指一隻只地在她圓潤的腳趾間劃過,勾起一陣酥麻的電流,讓她忍不住渴望他更多的愛撫。
夢中的她是這樣的放鬆。她甚至沒有一絲羞怯,他的末日審判套裝消失了,她分開他的外衣,在他強壯的胸膛上撫摸,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結實,和他的後背一樣可靠,一樣能給她安全地感覺,在他將自己擋在身後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就有了他的影子,她知道這並不代表更多的什麼,但是至少她願意在夢中發生這樣無傷大雅的事情,反正做夢不就是天知地知嗎?就算我夢到你,你也不會知道吧?
想著她不禁發出了一絲苦笑,這種苦讓她更加放縱,一個苦苦忍耐十多年情慾的女人,那種午夜夢迴。在自瀆之後滿足的空虛。那種勞累之後卻沒有可以擁抱地感覺。這樣的苦,讓她珍惜現在這個夢。她情願這個夢越長越好……
很少有人願意在美夢中醒來,她也一樣,她不只不願意醒來,她還要狂亂地去享受,她抓著他的背,細細地體會著他有點粗糙的手劃過自己嬌嫩肌膚的感覺,那是一隻強有力的手,他的繭子甚至可能劃傷她一直養尊處優的肌膚,微微地疼痛侵蝕著她,帶給她異樣地快感,她喘息著,將自己胸前地堅挺死死地頂住他,她纏繞著他,讓他的動作更加艱難,他在反抗,他需要更多地感覺,他開始用他的唇,他的舌,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來享受她。
她的年紀以及足夠成熟,她知道許多,儘管她未經人世,但她依然知道應該怎麼做,她沒有羞澀地等待,她佔據了主動,把握住了可以填補自己空虛的東西。
她需要的不之是慾望的滿足,她還需要那種愛情的感覺,她媚眼如絲,她含情脈脈,她溫柔婉轉,她在誘惑著他,她的手指在划動,有點生澀,但並不妨礙他的快感,看著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的不錯,她備受鼓勵,她甚至用上了自己的舌,高貴的她從來不需要去抬頭看任何人,可是她現在卻時不時地注意著他的表情,她不想讓自己的牙齒觸碰到那無比強大同時卻又脆弱的東西,她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低下自己的頭顱,因為她是高高在上的,接受萬眾崇拜的,但此時她卻低著頭做著妓院女子最拿手的討好男人的事情,在情慾的世界裡,沒有身份的隔離,只有男女的歡愉,看著他的變化,她知道時機到了,她停了下來,迎著他的眼神,發出了邀請?
他知道她需要什麼,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她,他被她所控制,他溫柔地將她推倒,他的強力讓她感覺到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