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準備朝考的,需要提前回來準備,才能像現在一樣,考上庶吉士,留在京城,與你們幾人把酒言歡。”
林硯似是訴苦,但言語中也是不乏驕傲的。
此次朝考,朝廷僅透過了十五位庶吉士,其餘進士全部分配到京外各個地方,或從縣丞、推官做起,
或職位高一點,成為一縣令官,從中也可看出此次朝考難度之大。
“不愧是文正,不僅過了朝考,還率先進入了人人都想進去的戶部,值得慶祝一杯。”
許觀舉杯提議道,
“好,正好明日休沐,今日我便捨命陪君子了,來,乾杯。”連鈺應道,
林硯心中高興,也隨著舉起酒杯,鍾白看連鈺和許觀都如此高興,最後也拿起酒杯,四人豪爽飲下。
“瑞山酒量不好,縱然休沐也還是節制一些。”
鍾白放下酒杯後,對連鈺勸道。他記得瓊林宴那日,僅飲了幾杯便面上泛起潮紅的連鈺,
“從這裡被揹回去也不好看。”
鍾白壓著連鈺準備拿起的酒壺,再次阻止道,
“少淵才是應該少喝點的人吧,也不知後來不記得瓊林宴上,微醺給人簪花的人是誰。”
連鈺正在興頭上,卻見酒壺拿不起來,決定嗆他一下,
“...”鍾白果然被嗆到了。
“我其實是記得的,只是沒記清楚我們交談的每句話罷了。
微醺而已,況且那日我可是比瑞山喝得多。”
鍾白沉默了一會,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狡辯道,
“你們難道能記清大家的每一句話?”說道後面,鍾白越是不服,
“當然記得,要不要我們為你重現一下瓊林宴當日?”
連鈺說著便作勢給林硯和許觀準備分配角色,好讓鍾白看得更明白一些,
“...”鍾白再次噤聲,
“哈哈哈哈”
林硯止不住朗聲笑道,
“怎麼每次瑞山和少淵遇到一起都會打打嘴上官司,哈哈哈…”
他擦了一下眼角,對著鍾白道,
“我看少淵不是每次都說不過瑞山?為何還要上去撩撥?哈哈哈…”
說完又是一陣笑聲,
“真是太可惜了,少淵和瑞山不在一個值事房,否則每日光是看著他們二人說話,一天都可以多出不少樂趣,你說是吧,子瞻兄。”
林硯說完,還拍了拍許觀的肩頭,
“少淵在值事房的時候確實與此時不同…在值事房時,少淵不似這般跳脫,會嚴肅一些…”
許觀說著也看向鍾白,似乎還在斟酌著自己的用詞,
“誒誒誒,子瞻兄,你可不能這麼拆我的臺呀,咱們可是日日在一處當值的。
況且值事房的同僚和咱們這裡親近的友人,豈能相提並論?”鍾白馬上為自己辯解,
“作為友人的我,與少淵也是在同一處當值的!”許觀今日嘴皮子十分利索,
“...”鍾白今晚第三次被辯倒,
“不過,當值時,確實嚴肅一些更好,否則會吃掛落的。”
許觀看了一眼鍾白,最後又認真地補了一句,
“確實如此,嚴肅一些,省去不少麻煩。”鍾白聽到後面那句話後,頭馬上又抬起來了,
“哈哈哈哈——”其他幾人見鍾白如此,又開始大笑不止。
“對了瑞山,除了第一日,之後便沒有在午休時間遇見你了。
專門去值事房找你時,你也已不在座位,我們都沒機會與你一起用午膳了。”
許觀調整好自己,待大家停下笑聲,便問向連鈺,
“最近幾日都是和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