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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盒點心

是要準備朝考的,需要提前回來準備,才能像現在一樣,考上庶吉士,留在京城,與你們幾人把酒言歡。”

林硯似是訴苦,但言語中也是不乏驕傲的。

此次朝考,朝廷僅透過了十五位庶吉士,其餘進士全部分配到京外各個地方,或從縣丞、推官做起,

或職位高一點,成為一縣令官,從中也可看出此次朝考難度之大。

“不愧是文正,不僅過了朝考,還率先進入了人人都想進去的戶部,值得慶祝一杯。”

許觀舉杯提議道,

“好,正好明日休沐,今日我便捨命陪君子了,來,乾杯。”連鈺應道,

林硯心中高興,也隨著舉起酒杯,鍾白看連鈺和許觀都如此高興,最後也拿起酒杯,四人豪爽飲下。

“瑞山酒量不好,縱然休沐也還是節制一些。”

鍾白放下酒杯後,對連鈺勸道。他記得瓊林宴那日,僅飲了幾杯便面上泛起潮紅的連鈺,

“從這裡被揹回去也不好看。”

鍾白壓著連鈺準備拿起的酒壺,再次阻止道,

“少淵才是應該少喝點的人吧,也不知後來不記得瓊林宴上,微醺給人簪花的人是誰。”

連鈺正在興頭上,卻見酒壺拿不起來,決定嗆他一下,

“...”鍾白果然被嗆到了。

“我其實是記得的,只是沒記清楚我們交談的每句話罷了。

微醺而已,況且那日我可是比瑞山喝得多。”

鍾白沉默了一會,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狡辯道,

“你們難道能記清大家的每一句話?”說道後面,鍾白越是不服,

“當然記得,要不要我們為你重現一下瓊林宴當日?”

連鈺說著便作勢給林硯和許觀準備分配角色,好讓鍾白看得更明白一些,

“...”鍾白再次噤聲,

“哈哈哈哈”

林硯止不住朗聲笑道,

“怎麼每次瑞山和少淵遇到一起都會打打嘴上官司,哈哈哈…”

他擦了一下眼角,對著鍾白道,

“我看少淵不是每次都說不過瑞山?為何還要上去撩撥?哈哈哈…”

說完又是一陣笑聲,

“真是太可惜了,少淵和瑞山不在一個值事房,否則每日光是看著他們二人說話,一天都可以多出不少樂趣,你說是吧,子瞻兄。”

林硯說完,還拍了拍許觀的肩頭,

“少淵在值事房的時候確實與此時不同…在值事房時,少淵不似這般跳脫,會嚴肅一些…”

許觀說著也看向鍾白,似乎還在斟酌著自己的用詞,

“誒誒誒,子瞻兄,你可不能這麼拆我的臺呀,咱們可是日日在一處當值的。

況且值事房的同僚和咱們這裡親近的友人,豈能相提並論?”鍾白馬上為自己辯解,

“作為友人的我,與少淵也是在同一處當值的!”許觀今日嘴皮子十分利索,

“...”鍾白今晚第三次被辯倒,

“不過,當值時,確實嚴肅一些更好,否則會吃掛落的。”

許觀看了一眼鍾白,最後又認真地補了一句,

“確實如此,嚴肅一些,省去不少麻煩。”鍾白聽到後面那句話後,頭馬上又抬起來了,

“哈哈哈哈——”其他幾人見鍾白如此,又開始大笑不止。

“對了瑞山,除了第一日,之後便沒有在午休時間遇見你了。

專門去值事房找你時,你也已不在座位,我們都沒機會與你一起用午膳了。”

許觀調整好自己,待大家停下笑聲,便問向連鈺,

“最近幾日都是和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