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笑著應道,
“這裡精緻甚是雅緻,環境也異常清幽,縱然走上一天也不會覺得痛苦。”
連鈺看著園內數不清的參天古樹,將整個靜園覆蓋在一片蔥鬱的綠色之下,
日光穿葉而過卻不炙燙,微風拂過面板也不灼悶,真可謂避暑勝地。
“縱如此,連著在這裡行走一天,也是不舒服的,還是有人引路為好。”
鍾白真的迷過路,對連鈺這番心態甚是不以為然,
“看來少淵迷過路。”
連鈺看他這番表現,愉快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鍾白並不想承認,
“果然我沒有猜錯。”
連鈺看他不回應,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最後少淵是自己走出來的?還是被找出來的?當時是何種境況?”
連鈺笑得很揶揄,她無辜的唸叨著,跟著父親的人怎麼還會迷路?又一臉願聞其詳的表情看著鍾白,
鍾白本不想說這丟臉的事情,但是耐不住連鈺一直在後面正面側面的打聽,
“少時有一次父親心情不好,在此處連著喝了三天酒,
當時母親忙於照顧父親,便沒顧上我,
我覺得煩悶,於是在園子裡四處逛,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們已經走到一處較高的亭子處,鍾白進去坐了下來,指著旁邊的石凳,讓連鈺過來坐下,
“我第一時間是慌的,便不顧一切的回頭跑,
可當時由於太慌了,等我停下來時,發現我早就走上了錯誤的方向,周圍無一處是認識的,
於是就在這裡,蜷縮著等待有人來救我。”鍾白指著連鈺做的石凳道,
“這個就是當時我緊緊抱著的石凳。”
“為何是抱著?”連鈺好奇,
“我當時跑到這裡時,太陽已經西斜,
又是春寒之時,這裡十分陰冷,因此當時十分害怕,就把隨身攜帶的小匕首拿在手裡,”
鍾白將匕首從腰間取出,遞到連鈺手中,
“這是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我當時握的太緊了,所以石凳被匕首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連鈺見匕首鞘上各色精美的寶石,便知其價值不菲,
拔出匕首,刀身觸手生寒,刀刃也能感覺出其鋒利無比,
她站起身,將匕首放到鍾白說的石凳的傷痕處,果然完美契合。
“那看來最後是被人找到的。”連鈺把匕首收回鞘中,笑著遞還給鍾白,
“這裡地勢較高,比起低矮的地方,更容易被發現,但是,”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連鈺一眼,繼續道,
“我高估了自己在父親和母親心裡的地位,他們至戌時才發現我不見了。
待靜園守衛和我家家丁在這裡找到我時,我已經摟著這個石凳睡著了,”
似是想起當時的場景,他又搖搖頭笑道,
“據母親說,當時我雖睡著了,摟著這個石凳的力氣可不小,怎麼都拉不開,
最後母親將我哄醒了,才成功將我和這凳子分開。”
“哈哈哈,想不到少淵還有這樣的趣事。”連鈺十分誇張地笑道,
“我就知你會嘲笑我,才不願提起,”鍾白看著她過於誇張的笑,十分哭笑不得。
“好了,趣事也聽完了,園子也逛了一部分,瑞山在哪處園子,我隨你過去。”
鍾白起身提議道,
“瑞山為何不直接帶我去你的園子?”連鈺奇怪,
“我沒有定午膳。”鍾白隨口搪塞了一個藉口,
“既如此,那有勞少淵帶我回清雅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