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鍾公子,連公子,您二位樓上請,雅間已經給您備好了。”
小二找人給連鈺二人帶路,隨後又攜著剛剛腳滑,摔飛茶壺的侍者與林硯道歉,
“無礙。”
並未有實質性的身體損傷,因而林硯並未追責,只告訴對方小心點便追著連鈺二人去向三樓,
“二位兄臺,我乃今年春闈的學子,剛才小兄弟救了我,於我有大恩,請務必允在下報答一二。”
林硯終於在雅間門口追上了連鈺二人,鍾白轉頭看了林硯一眼未曾答話,看向連鈺。
連鈺本就無甚在意,便溫聲回道,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兄臺也不必酬謝。”說著繼續向雅間內走去,
“於兄臺是小事,於我確是關乎前程的大事,還請兄臺切莫推拒。”
林硯疾步奔至雅間門口,再次拱手道,許是剛才上樓跑的急,現在他的呼吸還有些急促,
“其實我二人亦是今年趕考的學子,若兄臺不介意,可否進來飲茶相識一番?”
連鈺見對方如此堅持,便也不再推拒,邀請他一同進去,
林硯顯然沒想到這二人竟然與自己一樣是舉子,他難掩驚喜的跟著連鈺二人走入雅間,一屁股坐在連鈺對面,旁邊的鐘白看了他一眼,也未說什麼。
“在下林硯,父親為我取字文正,二位叫我文正便好。”
他目光誠懇地望著連鈺和鍾白,笑容中還有隱隱的興奮,
“原來是文正兄,久聞大名,剛才在樓下便覺文正兄器宇不凡,原來竟是才名遠播的林文正林兄!失敬”
連鈺十分驚喜,林硯她自是知道的。
她是這一屆,也就是升安十六年的會元,在上一屆,也就是升安十三年,有一位十分有名的撰文奇才橫空出世。
以林硯的才學,若是繼續參與當年的會試,會高中三甲也未可知。
然當年九月中旬,林硯父親卻突然病逝,按照大臻禮法,林硯需要回去為父守孝,三年內不得參與科舉。
林硯因此錯過了上次的會試,沒想到今日竟這般有緣分,在這天香茶樓遇到了他。
“我叫連鈺,文正兄叫我瑞山便好,他是鍾白…”
“喚我少淵便是。”
連鈺因為驚喜,聲音比平時略微高揚,鍾白在連鈺手伸向自己的時候,跟著補上了自己的介紹,
“原來是今次的連兄和鍾兄,失敬失敬。”
林硯此時已經十分放鬆,他雙目笑意俞甚,也開始更加侃侃而談起來,
“二位才名我早有耳聞,今日有機會與二位相識,真是榮幸。”
“不敢,今日我二人更加有幸,初次相識,請先用茶。”
鍾白見茶已經送來,便將斟好的茶盞推至連鈺和林硯面前,
連鈺看了鍾白一眼,與對面林硯一起拿起茶盞,飲起茶來,
鍾白沒有在意連鈺的目光,低頭輕輕啜飲著自己的茶,
“好茶!”林硯亦是喜愛清茶的,此時因為開心,聲音也昂揚起來。
***
“好茶!香而不妖,茶湯黃而不濁,天香茶樓的茶果然名不虛傳,這煮茶的功夫真是不損!”
林硯飲下一口茶,再次閉著眼輕嗅了一下茶香,方放下茶盞,跟對面的連鈺稱讚道,
“文正兄真是有眼光,這君山銀針可是天香茶樓的招牌,”連鈺含笑放下茶盞,
“我第一次來這裡便是喝的這個茶,比我家的茶湯沁人的多,我便愛上了這天香茶樓的君山銀針。”
對著林硯不住稱讚道,
“哈哈哈,想不到我與瑞山如此相投。”林硯肯定道,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