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那不行,刑部他那死鬼爺爺還是有辦法把人救走的,我看啊,放入大理寺或者宗正寺吧,這樣一來,就是他那死鬼爺爺我估計都沒有辦法救走了。”武元慶也在一旁輕鬆說道。
武元爽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道:“是啊,關到由你擔任少卿的宗正寺,我看看還有誰能夠救他!哈哈……。”
兩人絲毫不顧及圍在四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百姓,神態囂張到極致的說道。
“下官江都見過各位大人。”剛才的城武衛小隊隊正江都,恭敬的對三人行禮道。
馬車如今停靠的地方,正好能夠把現場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看著賀蘭敏之跟武元慶、武元爽囂張狂妄的模樣,李弘不由的望向站在馬車跟前,同樣盯著現場的許敬宗。
一張老臉在火把的照耀下,顯得紅潤了很多,不過有些發青跟哆嗦的嘴唇,還是出賣了許敬宗內心憤怒的情緒。一雙渾濁的眼神,夾雜著火把的倒影,卻是顯得冷靜而又深沉。
“殿下,還請您給老臣做主啊。”許敬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轉頭對馬車內說道。
李弘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許敬宗,這傢伙現在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跟沉著了又,雖然表情上還有些焦慮,但比剛才要平靜多了。
李弘沒有理會他,反而是在人群中搜尋起來了,約莫十幾息的時間,李弘便盯著徐昂身後不遠處,一個看熱鬧的百姓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稍微想了下,李弘便從懷裡掏出來一塊玉佩,遞給了身後的夏至,然後說道:“看見那個人了嗎,拿這個過去,讓他過來。”
夏至連忙接過玉佩,隨著李弘的手指方向,確定了是太子要找的那個人後,在許敬宗滿臉疑惑的神情下,夏至也不問為何太子要見一個人,還要拿一塊玉佩過去,立刻跳下馬車穿過人群,向那個人走去。
“殿下您這是……。”許敬宗湊近馬車,深怕太子的出現,驚動了四周的百姓,萬一太子有個閃失,自己可就真毀了。
“放心吧,看情形他們現在不會再為難許刺史跟彥伯了。”李弘看著賀蘭敏之囂張的樣子,眼眸深處閃爍著點點寒光。
“可……殿下,您看看,彥伯如今已經傷成那樣了,不省人事的樣子,讓老臣真是心疼……。”許敬宗站在馬車下面,微微跺著腳,焦急的說道。
李弘不理會他,眼睛看著夏至跟那人說了兩句話後,待那人看清楚了玉佩後,急忙便跟著夏至走到了馬車前。
跟隨者著夏至走到馬車跟前的人,看了一眼李弘後,立刻行大禮道:“小的見過爺。”
“到底怎麼回事兒?官家的人誰在這裡,他們現在哪裡?這城武衛誰調過來的?”李弘滿臉輕鬆,收回夏至玉手裡的玉佩問道。
在許敬宗的驚奇下,來人恭敬的說道:“回爺的話,事發原因很簡單,賀蘭敏之在酒樓無故刁難許彥伯,繼而發生了口角,然後便發生了打鬥。官家的人都是賀蘭敏之與武元慶、武元爽叫過來的,先後有兵部侍郎寧道明、刑部侍郎馮暄、大理寺丞高俊雅,還有就是現在,正在那邊的城武衛隊正江都。這些是寧道明調集過來的。”
李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望向許敬宗,說道:“太傅,寧道明應該是您當初舉薦的吧?”
許敬宗焦急的神情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了從容之色,說道:“是,寧道明當年是老臣舉薦的,但現在老臣多年不在朝堂,恐怕……。”
李弘捕捉到了許敬宗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慌亂,打斷他的話問道:“您是從家裡直接去的我東宮吧?”
“呃……殿下,老臣是與犬子徐昂從這裡分開後去的東宮……。”許敬宗兩手一攤,像是要證明自己沒說謊一般。
“爺,許敬宗並未來這裡,小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