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域裡,則是如今大唐的商業發展重地,也是被視為大唐的絕密之地,外人決不允許靠近。
無論是玻璃、鏡子、水晶、新式冶金、美酒等等,包括離這座新城不遠的藍田縣美玉,以及一直以來被唐人所喜愛的各種瓷器,都是從這裡被運往大唐各地,或者是被運往其他國家。
而這些都被外人看作是這座新城,也就是太乙城表面上的物產,至於這座城到底還在進行什麼秘密的產業,沒有人知道。
因為在太乙城身後那一片被圍擋起來的區域,每天都有太子的衛隊守護在那裡,外人是不允許靠近的。
此時,平坦寬闊的官道上,一架馬車緩緩的從官道上駛進了城內,城門口聚集著翹首期盼的不少唐人跟外國人,在確認了馬車的標誌後,便飛快的跑向城裡各家茶樓、酒肆、飯莊給自己的掌櫃報信,掌櫃聞訊急忙結賬匆匆跑了出來。
頓時,太乙城幾條繁華寬闊無比的街道上,同時湧滿了神情急切的商人,站在街道上飛快的辨認下方向,然後帶著自己的下人匆匆往城中央的一座府邸跑去。
當所有的商人或是趕著馬車、或是騎馬趕到城中央的一座院子門口時,那輛從太乙城門口經過的馬車,此刻正好緩緩的駛進了院子裡。
眾商人互相看一眼,心裡嘀咕道:“還好,沒晚了,今日無論如何也得多求的一些份額才行。”
馬車在院子裡的一處別院門口停下,簾子立刻便被等候在門口的下人開啟,從裡面緩緩走出來一位穿著白衣服的女子。
白純抬頭看看湛藍的天空,然後在馬車駛離後,美目便望向門口聚集的商人,淡淡的說道:“讓他們在議事廳等候。”
白純相比六年前又長高了一些,整個人顯的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但身上的嫵媚氣質卻是越來越妖嬈,顧盼之間、舉手投足中所具有的媚惑,總是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妖豔媚惑,與絕美豔麗的感覺。
這幾年越來越喜歡穿白色的衫裙,而且還是那種白色粗布衫裙,並不是絲綢等高貴的面料。
如墨般透亮的長長秀髮,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梳成各式各樣的髮髻,而是用一根白色的繩子簡單的束在腦後直至臀部。
如此怪異的打扮在如今盛行各種髮髻的時代,卻並沒有顯的突兀、怪誕,反而讓人覺得白小姐這樣打扮才是最美。
但如果用李弘的話說,那就是:“氣質可惜了這身,不食人間煙火般仙女的打扮了。”
每次白純聽到此話,都咬牙切齒的質問太子:“氣質是我能改變的嗎?天生的能怪我嗎!”
要不就是仰著漂亮的臉蛋自負的說道:“嫵媚妖豔、風情魅惑的氣質,也不是天下哪個女子想有就有的!”
“白小姐請。”管事推開大門,恭請白純先行。
如今的白純雖然說無官無職,無名無份,但在大唐卻沒有人敢輕視這個女子。因為誰都知道她是太子的人,替太子掌管著太乙城後面的那片禁區。
而太乙城彷彿就是遊離於大唐之外的城邦,名義上許敬宗、李義府乃太乙城的父母官,但其實整個太乙城卻是白純小姐說了算。
而且,許大人跟李大人也很少來太乙城,總是抱怨太乙城百姓太少了,流動人口太多了,就交給白純好了。
歇息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的白純,在議事廳眾多商人快要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這才緩緩的出現在議事廳。
整個議事廳的陳設很簡單,一條長達三丈的會議桌,長長的會議桌中間鮮花錦簇,兩側則是幾十張寬大舒適的椅子。
白純手裡拿著議事本,快步走向會議桌上首的第一個位置坐下,中央的位置則空著,那裡是除了太子或者陛下來時才會坐,其他任何人是碰都不敢碰那把,比其他椅子還要寬大舒適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