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給大唐?又能用什麼來證明自己的功績?開疆擴土還是百姓安康。
如今的太平盛世,人們在誇讚當今皇帝時,往往會以父皇的功績做字首,誇讚自己忠實的執行了父皇當政時的政治舉措。
而論到開疆擴土,如今李弘已然成了大唐第一人!治理西域、開疆吐蕃,此功績當今武將之中,誰能與他比肩?
所以,思來想去,李治便覺得,或許只有自己解決了父皇的遺憾,一是御駕親征遼東,二就是,避免皇家手足相殘,造就一副兄弟同心的和諧皇家環境,如此以來,自己治下的大唐,載入史冊時,也會留下自己濃厚的一筆。
而這一切,可是父皇未曾達到的,李弘還沒有辦法接觸到的事情,如今沒有什麼事情比這些事情,更能夠體現他作為大唐天子象徵的事情了。
而這一切,加上李賢跟李哲突然的求官謀事,自然是一下子讓李治覺得,或許只有如此,自己才能才李氏江山史冊中,留下濃墨重彩,堪與父皇相比擬的功績。
皇宮裡所發生的事情,對於剛出玉門關,經過瓜洲、甘州、涼州,到達金城郡的李弘來說,都是一無所知的事情。
如今他擔憂的是,那個真正的神秘人好像消失了一樣,蟄伏在暗中沒有了一點兒動靜。
無論自己如何引誘,如何給他們製造空擋,那個人卻是毫無反應,彷彿這個人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如今的金城郡,一直在蘭州都督府與金城郡之間轉換,由於它的地理位置在唐時過於獨特,也是因為它與安定郡咸陽的聯絡,成就了西出長安的第一個要衝。
因此,蘭州向來是被大唐作為一個橋頭堡形式的城存在,而這裡的常置府兵也自然是為數不少。
漆黑如墨的夜色籠罩在大地上,夜空中稀疏的幾顆星星,點綴著廣闊的夜空,時不時的,在高牆大院的外面,會有金城衛隊緩緩走過。
而在衛隊離開後,黑暗中便漸漸露出了幾道黑影,手裡的兵器同樣用黑布包裹,如靈貓一樣在地上快速跑兩步,然後輕輕一躍,便飛上了高大的牆頭。
都督府內,蘭州都督王名有些驚慌失措,因為在他眼前出現的,竟然是自己的長吏,如果他公然造反,可是有足夠的條件的。
畢竟大唐都督只持節,而軍事大權跟民生,刺史、長吏才是真正的掌權者。
“管衛,你想幹什麼?”王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冷靜,充滿了都督的威嚴。
“想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這還需要說明嗎?”長吏管衛輕鬆的說道。
“你可知道,太子殿下的虎賁就駐守在蘭州,你選擇這個時候暴動,豈不是自找死路?還不趕緊放下兵器,束手就擒!”王名望了房間內幾個兵士。
而自己與小妾還被光著身子圍困在床上,兩人如今只有剛才凌亂中,胡亂劃拉的幾件衣服,擋在身體前面遮羞。
“把門鍥給我,還有你的魚符一同交出來。”管衛的眼神肆意打量著裸露著大白腿的,王名的小妾,陰森森的說道。
“管衛,你瘋了!”王名差一點兒站起來,要自己的魚符跟門鍥,這明擺著是衝著太子殿下去的。
“我沒瘋,倒是你快要瘋了!快點兒交出來,或許看在你我同為蘭州官員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留下一個全屍。”管衛眼神噴著火,要不是事情過於攸關,他真想先享受下王名的這名小妾,他惦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王名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妾,哪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此刻已經徹底鎮定下來的他,冷冷說道:“管衛,你可要知道,這是我大唐的太子殿下入駐金城,可不是其他官員,就算是你有門鍥與我個人的魚符,想要輕而易舉的開啟府門,也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麼?”管衛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