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獲,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的,甚至有可能武承嗣跟武三思兩人都不知情,很可能是被人利用,當槍使了。
既然如此,就不如集中精力,把精衛安排在李賢跟李哲府邸,只要有刺客進入這兩個王府,精衛能夠提前一步,在李賢跟李哲的家奴捉住之前,捉住那些刺客,那麼最起碼就先能暫時證明,這些此刻不是自己所排遣的。
白純看著李弘悠閒淡然的神情,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李弘的意思,兩人多年相處,這一點兒默契還是有的,但是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太子爺竟然懷疑沛王李賢跟英王李哲。
“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白純點頭示意明白,說道。
“還有一件事兒,那兩人的齷齪事情,我記得當年是讓你先隱瞞下來,對吧。”李弘抬頭問道。
“是,並不是很知曉,隱有傳聞,加上總覺得愧對她們,所以並未過於追究。”白純明白,這說的是賀蘭敏月與李忠之間的齷齪事情。
當年陛下也就是偶有耳聞,自己當時在徵求了太子殿下,他的意思是,此時到此為止,父皇身體本就不好,就別把這糟心的事情明確無誤的告訴他了。
而且陛下始終覺得愧對武順跟賀蘭敏月,到死都沒能夠給武順一個名份,所以在賀蘭敏月與李忠之事兒上,李治最終選擇了不聞不問。
“手裡可還有確鑿的證據?如果有的話,不妨放出去一些到皇宮裡,放風的背後主謀看著安排吧,誰的嫌疑最大,就安在誰的頭上,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都別閒著。”李弘笑了笑說道。
白純再次點點頭,然後衝著裴婉瑩莞爾一笑,這才離開了東宮。
太子殿下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這放風給皇宮的主謀,不是李賢就是李哲了,兩人必然有一個肯定很清楚的知曉此事兒,因為那個人肯定是與李忠、賀蘭敏月是一夥的。
李忠、賀蘭敏月的死,不就是為了成全他們在爭奪太子之位時,能夠佔據主動嘛。
如今把此事兒放出去,便能夠很快減輕李弘身上頃刻而來的萬鈞壓力,也能讓李賢或者李哲陷入到困境之中,阻止他們繼續順利的實施他們的計劃。
畢竟,皇家的醜事兒如果指明瞭是他們放出來的,他們的罪責也不會很輕的,這也就能夠給李弘爭取時間來破局。
而且陛下肯定在追究賀蘭敏月跟李忠之死的時候,也會順帶著追究,是誰放出兩人醜事兒的。
如果追究起來,李弘可以完全推卸責任,畢竟,那個時候他人在安西,正在沙場上浴血奮戰,為大唐在開疆擴土,哪有閒心思理會這些事兒?
扭過頭的李弘看著端著茶杯發呆的裴婉瑩,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於是便把手放在了佳人面前晃動,這才把裴婉瑩的魂給召回來。
“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李弘笑著問道。
“沒沒沒什麼。”裴婉瑩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美麗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的猶豫,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就說吧,只要能夠辦到,保證不含糊。”李弘拍拍胸膛,豪爽的說道。
裴婉瑩靜靜的看著李弘,猶豫了半天,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且她覺得,自己這些事兒,好像在太子殿下面前不值一提,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過於八卦了?
李弘看著神色猶豫的裴婉瑩,握住人家的小手兒,含情脈脈的看著裴婉瑩,說道:“有事兒可不準瞞我,我可是透過你母親同意了的,所以現在說你是我的人,可是一點兒也不為過的。”
裴婉瑩聽著李弘的話語,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當日在她家時,她被眼前可惡的人兒攬在懷裡欺負的場景,頓時紅暈爬上了整個臉頰,使得她整個人在李弘眼裡是更加的溫柔恬靜。
被一隻大手握著玉手的裴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