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質疑顧哥的能力……
見過了督察的人之後,拜訪一事提上日程。
在顧玉餘的床上躺了兩天,別說,桃子酒店的東西就是好用,也大方,一給就是一袋,質量也好,目測可以玩很久,最起碼在膩之前不會壞。
賀辭的鬼屋換了主題,不是精神病院了,而是莊園。
鬼影幢幢,暗影重重,門外的花格外燦爛,但是腐朽的房子在風中吱呀作響,彷彿下一秒就會倒塌。
“……你住這裡不會害怕嗎?小心哪天倒了被壓了沒人救,到時候排行榜第二沒死在副本里,卻因為這種原因死了就貽笑大方了。”
阮聞慈小心躲過一條裂縫,道。
木板很脆弱,踩上去嘎吱作響,從外表看看不出什麼,但是內裡脆弱得很,一跺腳都能踩出一個坑,從二樓掉到一樓。
“不害怕,不會死。”
賀辭穿了一身白襯衫,頭髮仔細梳理過,眉眼帶笑,顯得人模狗樣的。
可是阮聞慈不吃這一套,走過僱傭老年工人的樓梯,在二樓花廳的病床上一屁股坐下——賀辭說,看阮聞慈喜歡這張電擊床,換房子的時候就保留下來,等阮聞慈來的時候讓他坐。
雖然病床和莊園風格不搭,但顧玉餘坐著的粉色充氣坐騎小馬更不搭。
賀辭:“你們居然來看我這個留守老人了,真是不容易啊,阮聞慈就算了,被童話鎮坑去了現實副本,就算回來了還失憶了,但被我撿回來也算見過了。倒是顧玉餘,你是一點都不想賀叔叔嗎?”
賀辭並不是顧玉餘那種冷美人範兒的,眼帶桃花,嘴角含笑,天生的一副欲語還休的笑意盈盈的模樣。
只是很多時候有點兒病,讓人覺得他是個神經病,但當他平靜的時候,那種親和感是無法抵擋的。
但在場另外兩人都知道他是演出來的,真正親和的人是另外一人,賀辭只是在模仿他罷了。
顧玉餘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是賀辭先離開督察的,他後來和童話鎮做了交易,不想被賀辭看出來,就沒找過賀辭。
但這種話說出來很像藉口,他確實有幾年沒再見賀辭了。
賀辭嘴角帶笑,他不是想要一個答案,孩子大了,自己做事自己承擔,他只是想看顧玉餘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真實的,他怎麼帶出來這麼老實的孩子。
阮聞慈怎麼能容忍賀辭欺負賀辭,轉移了話題道:“賀叔叔,要不您先解釋一下為什麼您在裝小青年剛進入童話鎮沒幾年的挑戰者呢?”
明明四十多歲的老黃瓜了,還裝嫩,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