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調遣警員前往村中檢視,其中一部分警員對村中村民進行走訪,而另外一部分則對報案少女家中茅廁進行打撈。
在打撈了半個小時後,成功的從茅廁中打撈出人體骨骼。經過法醫拼湊鑑定,死者為男性,遇害時四十歲上下,他的頭部頭骨凹陷,疑似受人重力錘擊過。
在人體骨骼被打撈起來的第一瞬間,一組警員前往市區,在市區某一工地內,成功將正在工作的犯罪嫌疑人齊休鵬抓獲。
在被抓後,對於自己殺害親叔叔的事實,齊休鵬供認不諱,對於他的殺人動機,則是齊大山很看不起他,總是教訓他,對此他積怨已久,在齊大山再次教訓他後,他衝到齊大山家,用錘子將齊大山錘死,之後丟進他家的茅廁裡。
他的說法看似合理,但邏輯上說不過去,而後警方對齊休鵬的社會關係進行排查,他和嬸子顏絮的不倫之戀也隨之浮出水面。
警方對顏絮進行傳喚後,齊休鵬也改了口供,他承認當日之所以會殺害自己親叔叔齊大山,是因為齊大山又對自己的心上人進行了毆打。
在影片的結尾,齊休鵬十分有擔當,他認為,如果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保護不了,那麼還當什麼男人。
在被記者詢問是否後悔時,他坦言不後悔,唯一遺憾的便是不能和心上人長相廝守。
影片變黑,桑時清點選退出,她實在是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果然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年代,正常人在看到戀愛腦時,依舊會被創飛。
她翻了個身壓在被子上,開始琢磨起怎麼將這件事情挑破,想著想著,她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桑時清是被公雞打鳴給叫醒的,公雞打鳴過後,狗叫聲此起彼伏。沒一會兒, 她就聽到了外面的說水打水聲,桑時清也睡不下去了,她翻身下炕,披上衣服後將被褥疊起。
推門而出,天色已經矇矇亮,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四點零八分。
封城隸屬於北方,夏秋天亮得這麼早她早便已經習以為常。
齊大柱蹲在正房的月臺上抽旱菸,煙霧隨著他的一呼一吸間冉冉升起。
紅花嬸子正在做早飯,桑時清拿著洗漱用品去洗漱,章攝像、彭記者也起來了,兩人一邊打哈欠一邊朝著桑時清洗漱的地方走來。
三人拍排蹲著洗漱,齊大柱家的木頭院門被開啟了,顏絮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在桑時清等人後,一臉愁苦地看著齊大柱。
“大哥,能不能再組織人上山找一找大山?我這心實在是放不下。”
桑時清刷牙的動作頓了頓,目光落在顏絮身後正要跨步進來的年輕男人身上。
“是啊大柱叔,我奶從昨天起就茶飯不思,覺也不睡的,她老人家早上交代我們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的樣子,和桑時清昨晚上看過的那個影片裡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