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格外明顯的烏青,這都是最近這幾天沒有睡好所導致的。
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還被家裡的婆娘一頓懟,說他要再晚上不睡白天也不睡,遲早猝死。
老張摸了摸自己頭上日漸稀疏的頭髮,他也想睡覺。但是最近那什麼狗日的永生門的事兒鬧得太大了,他們這些民警每天都在排查中。
就這會兒,他的同事都已經出去抓人去了。這永生門也不知道咋發展的,咋短短時間內他們就擁有這麼多教眾的?
這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簡直都抓不完。這段時間,他們的活動室從早到晚都沒有關閉過。宣傳部的戰友每天嗓子都是冒著煙的。
所幸教育成果不錯,一些人成功的認識到了xJ的可怕,並且迷途知返。
這讓所有的公安幹警振奮。他們累死累活為的不就是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嗎?把群眾從邪教裡拯救出來,他們的成就感簡直爆棚。
老張喝完苦澀的濃茶坐回辦公桌上,開始寫材料。
他剛剛拿起吸滿了墨汁的筆,還沒落到紙上,辦公大廳內來人了。
老張合上蓋子,站起來態度非常好:“這幾位同志,您們有什麼事兒?”
來的人正是桑時清三人。
龔玉芬作為三人裡唯一一個親眼目睹了屍體現場的人。她走到老張的面前。
“警察同志,我要報警。我們今天出去玩,看到了好幾個屍體。”
老張手裡的鋼筆啪嗒一聲掉在了辦公桌上。鋼筆蓋被彈開,裡面的墨汁飛濺了一些。
老張低頭一看,頓時心裡一苦,這鋼筆跟了他可跟了十幾年了,摔這一下他老心疼了。
這可是當年的定情信物!
這種心情很快被壓下,老張一邊撿筆,一邊詢問:“在什麼地方,一共有幾個人?”
老張坐回椅子上,剛剛拿出來準備寫材料的信籤紙這會兒用來寫了報案記錄。
他非常嚴肅,命案這個東西,有一條就已經是個大案了。更別說這種有好幾條的了。
“在城外的小河灘邊上最茂密的灌木叢裡,不知道是有五個還是有四個。他們堆疊在一個木頭做成的籠子裡。籠子比你這個辦公桌還要長一些。”
“他們有大人有小孩,身上、頭上都有很多傷口。有的臉都被砸爛了。”龔玉芬越想越難受,她轉過身,乾嘔出來。
老張的臉色更加凝重。
有大有小,還有孩子,這種情況,他們首先考慮的是滅門案。
他再次詢問起地點,又詢問是否能夠帶路後,老張拿起電話給刑警隊打電話。
刑警隊的人還沒忙完永生門的事兒呢,又接到了這樣的報警,簡直是頭都大了。
和老張想的不一樣,充分了解到了永生門的可怕之處的他們。以為這又是一起永生門餘孽的報復。
京市來的特派刑警們還在,聽到訊息他們自覺地跟著桑時庭走。
當桑時庭在城北派出所門口看到站在一邊用腳畫圈圈的桑時清時,他頭都大了。
桑時清面無表情的看他。破了大防的她繼續用腳在地上畫圈圈詛咒這不當人的系統。
新的影片刷出來了,但特孃的因為她還沒有在評論區說明艾玉兒的情況,所以她連解鎖新影片的許可權都沒有。
這合理嗎?啊?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