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杜老太這會兒一心想只想把李老太踩到腳底下,讓她再也狂不起來。
這會兒聽到這家老兒子說這句話,她一個白眼就翻了過去。
“為啥不能說出去?咋就不能說出去?李老頭敢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他還怕別人不知道?”
“就李二根那1+2能算出來等於三的人物,我估摸著剁開秀身的那倆也不是李二根的種!”
用一口瓜炫過來,文建州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有點缺氧了!
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李二根的模樣,越想他越覺得自家老孃說的是對的。
但就算覺得自己老孃說的再對,有一些事情,他們該閉嘴還是得閉嘴的。
“媽,你也知道我李叔他們家對兒子看的有多重。李嬸兒那個人有多霸道,你也不是不知道。”
“要真像你說的,文全和武全都是我李叔的兒子,我李嬸兒為啥能吃這麼大虧?”
“你要把這件事情捅了出去,她憋屈了那麼多年,她能不找你算賬?”
“我白天上班,小麗也忙得很,要她狗急跳牆,把你怎麼著了咋整?我可就你一個娘!”
文建州這句話說的是語重心長。
他是真怕自己老孃出去外面瞎禿嚕啊!
要是真有個什麼事兒他是哭都來不及!
現在這個年代人心浮躁的,因為一句話一件小事兒殺人的事情可不少!
他爹死的早,他媽一個人把他拉扯到這麼大,他不想沒媽!
文建州擺事實講道理,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和杜老太說。
杜老太三十歲守寡,她兒子那時候還不到十歲。她能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到現在,還守住了家裡的這套大房子和她丈夫的工作。
腦子肯定是有的,之前她想去把這件事情跟別人講,也是因為實在是看不慣李小草。
她男人沒了以後,李小草沒少在外面造謠,她跟這個男人有事兒,跟那個男人有事兒。
不止如此,她還拿這些話到檔案中面前去說,李小草可以說是杜老太的一生之敵。
就跟文建州說的那樣,李小草過的不好,她就開心了。
這會兒被文建州那麼一勸,理智回籠,她也知道這件事情說不得。
杜老太遺憾的捶胸頓足,懷揣著這樣一個能把李小草踩到地上起不來的大秘密,杜老太覺得自己往後都要睡不好了。
但有啥辦法呢?八卦哪有命重要?
夜深了,杜老太洗完腳就要關了燈就要睡了。
對面李小草的家裡也同樣關了燈,李老頭披上棉襖,戴上帽子,往大兒子的房間去。
李小草在他走後坐在炕上,黑暗中她的眼神像惡鬼一樣的怨毒。